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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青樓裡面,一晚上玩幾個姑娘把自己玩死的,開國之後,就沒見過第二個!
二老爺三老爺也都訕訕的不再提這件事,家裡面迅速的佈置起了靈堂,畢竟陸老太太剛沒,有些東西還都是現成的。
謝德音在房間聽著金子講著門外的熱鬨,忍俊不禁。
此時外面的丫鬟進來稟報道:
“夫人,大爺院裡的小武過來取內院對牌,說夫人染病,這些時日便不用出席侯爺的葬禮了,在院中靜養即可,葬禮一事,大爺全權處理了。”
謝德音正不想出席那個老狗的葬禮,想著要給他披麻戴孝,她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她讓元寶將對牌交給小武,由著陸修齊去處理了。
隨後想到陸修齊竟然讓平陽候以這樣的方式“死”去,可見他對平陽候的恨意。
可是這樣雖然解恨了,陸修齊以後怎麼辦?
他畢竟是平陽候的兒子,父親的名聲足以影響他以後娶妻議親的事情了。
而且,他年紀不小了,之前是一直漂泊在外。
如今他也在朝中謀了官職,很得器重,將來前途無量,總要考慮婚姻大事。
陸家這樣的名聲,對他實在無益。
周戈淵是第二日聽說了陸府的事情,這幾日接見番邦使臣,以及各郡州官,還有入京的邊關將領,自除夕夜分開之後,還未曾見過阿音。
沒想到今夜席宴上,竟然聽人說起了陸府的八卦。
平陽候年紀不算大,四十歲出頭,平日裡也沒聽說有此等荒唐的事蹟,怎就突然傳出這樣的事情。
周戈淵喊了長寧來,“去天香樓問問怎麼回事。”
任憑天香樓的老.鴇子有什麼靠山,在皇城司的指揮過來問話時,也將她嚇得不輕,當即什麼都不敢隱瞞,如實說了。
晚宴散去的時候,長寧回來複命,說到:
“前日夜裡,天香樓的老闆收到一筆巨資,來人黑麪黑衣,不明身份,隻說讓老.鴇子第二日抬著平陽候的屍首上陸府。她說平陽候被送去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她本來怕惹麻煩,但是那人給的實在多,而且還保證,陸府不會去追究平陽候的死因,她才按照那人說的做了。”
周戈淵聽聞之後沉默片刻,長寧試探的問道:
“屬下去問問夫人可知此事?”
“不用。”周戈淵說完已經站起身來,“本王親自去問。”
長寧一副瞭然的神色,備了馬車。
喪禮辦了兩日了,謝德音都托病未出面,族人和親朋也都理解,畢竟自從去年年尾謝氏早產之後,緊跟著陸老夫人的死,陸三夫人出事,她身邊幾乎沒有消停過。
此時沒辦法出面,也正常。
謝德音聽著外面門打開,以為是金子回來了,隻低頭做著手中的針線,並未抬頭,問道:
“可打聽出來陸元昌被安置在哪兒了嗎?”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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