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協會?”陸峰問道。
“比如我今年剛剛在巴塞羅那參加完的全球移動通訊協會,還有很多國際組織都下達了相關的檔案,不得不說你現在在全球各種協會,金融行業,航空協會確實挺有名的,這一次私下裡的一個會議還專門把你的照片放在了大螢幕上。”艾爾米頗為打趣道:“簡直是全球高階企業高管裡明星般的存在。”
陸峰知道米國會封鎖自己,沒想到這麼大的動靜,這些平日裡普通人聽都不曾聽過的協會,在關鍵時候會起到很大的作用。
艾爾米很是為陸峰的著想道:“這事兒拖下去不是個事兒,畢竟企業要發展的,我建議你還是趁早去國際法庭,該賠錢就賠錢。”
“國際法庭?”陸峰不屑的哼了一聲道:“還不如直接抓去坐牢呢,我也不是說讓你直接幫助,就是想知道誰幫你們生產核心的零部件。”
“我們一直在跟德州儀器合作,你也知道,想在國際上混,總得交點保護費吧?”艾爾米頗顯無奈道。
“原來還有這門道啊?”陸峰頗為感慨道。
“也不算是吧,德州儀器的工藝在全球範圍還是數一數二的,不過選擇的時候,同樣的工藝,肯定優先選擇米國嘛。”艾爾米解釋道。
“那我知道了,你把那邊的電話給我一下,剩下的我自己處理吧。”
艾爾米給了個號碼後把電話掛斷了,陸峰看著抄寫下來的號碼,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他並沒有按照這個號碼打過去,而是打給了身在米國的張鳳霞。
“是我,陸峰!”電話接通後陸峰說道。
“你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頭喜出望外道:“是不是你也想我了?正好我也想你了。”
陸峰聽著電話那頭驚喜的聲音,心裡忽然有些愧疚,清了清嗓子道:“對啊,你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就是吃的多了,反正有錢有閒,就是你不在這,不過我最近申請了哥倫比亞大學的研究生,一個人無聊的很,就找點事兒做,你最近事兒多不多?我那段時間挺擔心的,曉燕姐給我說你沒事兒,我才放心下來。”電話那頭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嘰嘰喳喳的說著。
“曉燕啥時候給你打電話了?”陸峰感覺出來什麼。
“就前段時間,瞎聊唄,說說廠子裡的事兒,我跟你說,前幾天剛做完複查,寶寶可健康了,醫生說預產期在四月底或者五月初,隻是可惜你來不了,我一個人也挺害怕的,長這麼大畢竟沒生過人。”
電話那頭滔滔不絕的說著,聽的出來她憋了好多話,上個月見了以前的同學,得知她懷孕還話裡話外的嫌棄她學了這麼多年,沒賺什麼錢,反而跟個家庭主婦似的,張鳳霞說她已經不跟那個同學聯絡了。
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天氣如何,周圍有什麼好吃的,哪天下雨忘了帶傘,陸峰聽著這些恍惚之間好像在跟曾經的江曉燕打電話一般。
自己當初去外地,有個通話的時間,她恨不得家裡來了幾隻蟑螂都要跟自己說一遍。
電話那頭一口氣說了十幾分鐘,張鳳霞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有事兒跟我說啊?”
“也不算,就是需要個海外的電話,我現在不在大陸。”陸峰簡單的把事兒說了一遍,無非就是想讓她幫忙扮演一下德州儀器市場部負責人,順便從那邊傳真過來一份兒德州儀器的報價表和產品介紹。
“行啊,我正好也有點事兒做,學校那邊還需要一段時間。”張鳳霞很爽快的答應了,隻不過聲音裡透露著一絲失落。
“你在那邊我也照顧不到你,要不你回國吧?隻要不跟你爸媽說就好了。”陸峰也感覺自己有點過意不去。
“我沒事兒,回去後,你還得牽掛我,公司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你不用操心我,忙你的吧,就是抽空想下孩子名字就好。”張鳳霞強忍著心裡的失落安慰道。
“等我忙完這一陣,你就回來吧,我也挺想你的,對了,前段時間還夢見你了呢。”陸峰想要安慰她,硬生生編造出來一個夢。
電話那頭張鳳霞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聊了幾句,對著電話筒吧唧一口,又膩味了幾句方才掛斷。
陸峰坐在那看著電話,回想起張鳳霞的喜悅,心情頗為沉悶,點著一根菸抽了一半站起身出了房間。
在酒店的會客廳裡找到柳城,朝著他道:“你琢磨一份兒資料,德州儀器的報價表,還有產品介紹,全英文的,最好淩晨三四點前給我,做的像一點啊!”
“那下午的談判還去不去?”柳城有些發悶,下午談判,晚上說不定還得吃吃喝喝,回來都幾點了,自己還得做這玩意?
“當然去了,早點回來就行,計劃我都安排好了,放心吧,這回絕對拿下他們。”陸峰很有信心道。
中午時分,加上張汝京一共四人在酒店餐廳包間內吃著飯,陸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很簡單,就是用德州儀器壓他們,下午先讓他們報價,不管他們說什麼價格,我們都說先考慮考慮,張總到時候可以試著透露一下我們也在跟德州儀器聯絡,第二次談判的時候,就把那邊傳真過來的檔案帶上,稍微給他們看一下,對方若是價格下不來,我們就表示出要跟那邊簽的意願,他們肯定不會放棄這一單的。”陸峰很是篤定道。
柳城和朱立東倆人點點頭,對於這個計劃表示認同,張總在一旁看著陸峰道:“這不就是詐騙嘛?”
“什麼詐騙嘛?這對於陸總來說,已經是非常誠信的了。”柳城一臉認真道。
“對!拿了貨,不給錢,那才叫騙。”朱立東補了一句。
“你說的那叫搶劫吧?”張總感覺不太對,這幾個人說這事兒來怎麼這麼風輕雲淡?
“這就是一種談判手段嘛,很常見的,吃飯吃飯。”陸峰隨口規避了這個話題。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别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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