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歎了口氣,說道:“算了,這個問題,再怎麼討論也是沒有結果的。我從有意識以來,這個地球就是我的世界,不可能因此而有所改變。眼下我要做的就是將我們的世界守護住。”
他頓了頓,說道:“我帶你去看看寄生獸吧。”
陳揚說道:“好的,大伯!”
之後,陳揚和陳淩出了别墅。這次還是陳淩開車,直接開到了一座工業園。工業園外面有武警官兵把守。陳淩探頭出來後,那武警立刻行禮。隨後,陳淩開車進入。
工業園裡一片幽靜。
花草樹木,風景優美。陳淩帶著陳揚來到中間的一棟别墅裡面。别墅的大門是鈦合金大門,需要通過眼眸識别才能進入。
陳淩識别了眼眸之後,大門打開。隨後,陳揚跟在後面,和陳淩進了别墅。
别墅的第一層燈光一片雪白,上面很是安靜,隻有稀稀疏疏的幾個工作人員正在對動物進行解剖。
陳淩帶著陳揚來到了地底一層,地底一層裡,有各種各樣的實驗正在進行。也能看到福爾馬林水泡著的各種器官,還有巨大的容器裡,有一些動物被戴著氧氣罩浸泡在裡面。
在最裡面,陳揚還看到了光著身子的男女被浸泡在容器裡面,他們也戴了氧氣罩。
陳揚微微一凜,看來這些都還是活人啊!
這樣的實驗,在那一世裡,隻有在電影裡才能看到。沒想到陳揚這次卻在現實之中見到了。
“你不用害怕!”陳淩說道:“這些人都是被寄生獸附身的人,教授們是在研究疫苗。”
陳揚聞言,恍然大悟。
陳淩進來後,不少教授,或是醫生都向陳淩打招呼或是行禮。看得出,他們對陳淩的尊敬是發自肺腑。
之後,陳淩帶陳揚來到了一間密室裡面。
那密室裡燈光也是雪白一片。
在密室裡面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兒,女孩兒很漂亮,一頭烏黑的長髮。她溫順的在床上看著書。她見到有人進來後,便將自己埋進被子裡面。
看起來,羞澀得很!
陳淩說道:“她被寄生獸附身才一個月,不過她自己的腦域裡,所有意識都已經不存在了。現在她就是寄生獸,你别看她好像人畜無害,實際上,這是她的一種偽裝。寄生獸極其聰明,而且也沒有廉恥心。所以,你也千萬不能被其表面所迷惑。”
陳揚點頭,說道:“嗯,我明白了,大伯。”
陳淩說道:“你拿出x筆看看。”
陳揚拿出x筆,那筆上已經在閃爍紅光了,這證明他和寄生獸很接近。
隨後,陳淩冷冷對那寄生獸說道:“不用在我面前裝了,將被子掀開,抬起頭來。如果你不聽話,我不介意再給你念一遍六字真言。”
陳揚微微一怔。
那女孩兒似乎是極為害怕陳淩的六字真言,聞言立刻就掀開了被子。她抬起頭,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不要,不要……”她怯怯的請求。
女孩兒的這副樣子若是讓普通男人見了,立刻心都要跟著融化,恨不得為其傾其所有。
但陳揚與陳淩自然都不會為其所動,陳揚將手中的x光線打開,一道鐳射就射在了女孩兒的臉上。
女孩兒眼中立刻閃過暴躁的情緒,隨後,她的臉上開始出現恐怖的藍色紋路,一瞬間,她就變的面目可憎起來。
“吼!”女孩兒忽然就伸出了長長的舌頭。那舌頭一片猩紅,突然伸出來,長達三米左右。
那舌頭就似靈巧的鞭子一樣,閃電般的卷向陳揚的脖子。
這寄生獸當真聰明,之前柔弱便是要麻痹陳揚。這時候就是要抓了陳揚來逃出生天。
隻可惜,她還是打錯了算盤。
陳揚一手猛然探出,直接將女孩兒的舌頭挽住。女孩兒用力狂拉,她的力道凶悍無比,而且舌頭裡面的倒刺開始探出。
陳揚手腕一震,便將其舌頭震飛出去。
“若不是眼下還不能殺你,剛才你就已經死了。”陳揚冷笑一聲,說道:“舌頭雖然是你的秘密武器,但也是你的致命弱點。我隻要斬斷你的舌頭,你立刻就死!”
那女孩兒吃了一驚,她大概也沒想到陳揚這麼年輕,居然也是高手!
陳揚的手上還有女孩兒舌頭上的唾液,黏糊糊的。他放到鼻端嗅了一下,立刻就聞到了
一種酸酸的,腥腥的味道。
“嗯?”陳淩忽然就看在了眼裡。他想到了什麼……
陳揚顯然也想到了。兩人眼中立刻就出現興奮的光芒。
隨後,陳揚和陳淩出了密室。陳淩將教授,名醫們都聚集在了一起。
陳淩用刮片將陳揚手上的唾液颳了下來,他向眾人說道:“這種唾液是寄生獸的舌頭上遺留下來的唾液。之前,由於交給各位研究的都是被我們製服的寄生獸,所以他們沒有機會使用舌頭。我認為,疫苗的突破也許可以從這唾液上入手。”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這方面我是外行。具體怎麼操作,還是要麻煩各位教授了。”
苗教授等人立刻就將唾液取走,拿去研究了。
他們是嚴肅的學術派,這時候沒空理會别的,全都醉心於疫苗的研究。
陳淩和陳揚在這邊也幫不上其他的忙了,逗留片刻之後,也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陳淩開車。陳揚坐在副駕駛上,他說道:“大伯。”
陳淩說道:“嗯?”
陳揚說道:“寄生獸是殺之不儘的,我們不管怎麼做疫苗,但疫苗不可能人人都普及到。執行過程中,有人從中作梗,那是我們都不知道的。”
陳淩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認為要徹底的解決掉蟲皇才行,對吧。”
陳揚說道:“沒錯。”
陳淩說道:“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蟲皇是極其謹慎的。他躲藏在人海之中,我們要找到他,太難了。”他頓了頓,說道:“不過雖然很難,但我們也會儘力幫你尋找到蟲皇。但這個事情,急是急不來的。我們也不能因為找不到蟲皇,就不做接下來的這些工作了。”
陳揚知道大伯說的有道理,他說道:“也許,隻有當我們將蟲皇的種種計劃破滅掉,如此才能讓蟲皇露出破綻和尾巴來。”
陳淩說道:“我們審訊過不少寄生獸,但他們都對蟲皇的情況不太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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