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看你表現,如果你表現得聽話,那我也不是不可以放他一馬。”
“你……”
這時候蘇眠也意識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
對於付司乘這種人來說,有的隻是心機和手段,他們是不會跟她講誠信的。
“好!我聽你的!”
蘇眠拳頭握得緊緊的,盯著他的眼神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一個大窟窿。
男人森冷的俊臉,頃刻間變得溫柔,“早這麼說不就沒這事了。”
“走吧。”
付司乘朝著他伸出手臂。
“……”
蘇眠深呼吸一口氣,緩緩挽上他的手臂。
兩人一前一後。
男人穿著黑色手工西裝,女人穿著白色的改良魚尾蕾絲純白長裙。
一黑一白,兩種極致的視覺對比。
兩人顯得格外般配,遠遠望去就好像是去結婚的兩人。
王叔看呆了。
付司乘轉頭看了眼蘇眠,瞳孔微微一縮。
跟人結婚是什麼樣的感覺?
身為不婚主義之一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他對婚姻對感情,是十分悲觀的。
别人看到婚禮上的新人會覺得他們幸福,會由衷地替人家開心和祝福,但是他做不到,每次看到那些人走進婚禮現場,看著他們甜蜜的笑容,他就會想,這個世界上又多了一對怨偶。
可現在這種感覺有些微妙。
結婚……應該也不錯吧?
這個想法太過荒唐,付司乘甩了甩頭,臉色頃刻間佈滿陰霾。
兩人剛走到門外。
差點被來人撲倒。
“付少!求你放過我吧?”
“我知道錯了!”
“付少,我不要去那裡……”
“……”
蘇眠戴著帽子,眼前的視線被白色的面紗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隱約看大一個身影朝著她撲過來,差點將她撲倒。
她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一驚,這個女人為什麼跟她長得那麼像?
付司乘拉住她的手,冷著嗓音質問道:“是誰放她進來的?”
話落,一群人匆匆追過來,見到付司乘,害怕地全都站在了他的面前。
“少爺,這個女人瘋了一樣跑,我們一時沒留神讓她跑掉了……”
“嗬!”
付司乘勾唇冷笑,“這點事情辦不好,回頭自己去領罰。”
付家刑法,不死也要脫層皮。
人高馬大的保鏢,齊齊抖了抖身體。
“是。”
付司乘這才看向摔倒在他面前的簡思,清冷的目光之中透著濃濃的嫌棄,“將她給我拖走。”
“不要付少,我不想去夜店……我錯了!”
“想要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其實呢,我是一個相當通情達理的一個人。”
聽了付司乘這話,簡思終於鬆了一口氣。
“謝謝付少。”
“先别急著謝我,我付司乘做事情向來講究的是付出和所得對等,既然你沒做成事,隻要你把從我這裡拿的一千萬還回來,你就可以不用去夜店打工。”
簡思的臉瞬間煞白,“可……可是那些錢我已經拿去買包包,拿去整容了……你讓我去哪裡拿那麼多錢?”
“沒關係,我知道你還不起錢,所以已經給你找好了賺錢的方式,去夜店賺錢比較快。”
男人清脆悅耳的聲音,彷彿鋼琴家彈奏的樂曲。
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
簡思全身癱軟在地上,“完了……我這輩子都完了……”
“還看著乾什麼?將她給我拖下去。”
“是,少爺。”
伴隨著女人的掙紮聲,喧鬨的走廊重新變得安靜。
“……”
蘇眠心裡一陣惡寒。
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隨意玩弄别人的人生,並且以此為樂趣。
她聽出來了,手機裡那道聲音便是這個女人發出來的……付司乘用她去勾引陸震擎。
-
同一時間。
樓下貴賓室裡。
陸震擎眉頭緊鎖,不斷看向手腕上的時間。
已經過去一個小時。
可是連付司乘的身影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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