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裡寒看著眼前女人眼底的恨意,而且下手真的毫不留情。
等南宮月落再度將銀針拔出時,銀針染血,可這傢夥未傷絲毫,也未能要了這傢夥的命。
怎麼會這樣?
當下抬眸,銀針對準百裡寒的咽喉處而去,這一刻她想要將銀針推入,發現竟堅硬無比,她竟進不了分毫。
無奈作罷,緊接著勾唇冷嘲:“說好的,要打要罵隨我的呢?”
“女人,本尊主是說要打要罵隨你,但沒有說任你取我性命。”百裡寒暗自深呼吸,這個女人,可知他若死,她也休想獨活在這個世上,就算他死前不會拿她陪葬,她也走不出離魂殿。
“你銅牆鐵壁,打你,不痛不癢?罵你,浪費我口舌。有意思嗎?”南宮月落冷聲道。
南宮月落試著運用意念在空間內掏槍,空間竟顯示不能再用。
大爺的,帶這麼玩的嗎?
為何昨天無意識的時候,給她掏出了槍,現在竟不讓她用,幾個意思呀。
南宮月落有些頹敗,小臉氣鼓鼓的。
百裡寒看著,死氣沉沉的房間,因有了這女人,有了生機,涼薄的紅唇竟盈上一絲淺笑。
“女人,你不能殺本尊主。現在各國在都極力地追殺你,而且你那個弱雞男人,根本護不了你。各國才不過派了一批刺客,你那個弱雞男人竟昏迷不醒。你還需要本尊主的保護。”百裡寒說著,想起赫連九霄,心尖有些酸酸的,不過滿眼的鄙夷,不屑。
南宮月落一聽赫連九霄昏迷不醒,還聽到各國刺客,她能夠想象,他定是極力的護她,才會導致昏迷不醒的。
“你說誰弱雞?你才是弱雞,你全家都弱雞。在我心中,他是我的天,世上他最好!”南宮月落磨了磨牙道。
百裡寒聽到這個女人好似炸毛的母獅,面具下的臉一冷,很不是知味,但為了不使她激動,沉著臉道:“好,世上你家男人最好,最強好吧。别激動了……”
南宮月落也知道,自己暫時殺不了這個男人,但折磨這個男人還是可以有的。
因而再度從醫療空間內給這個傢夥下藥。
百裡寒雖知道這女人有動作,他原本想要屏住呼吸的,但是想到自己沒有中招,她就不會安心,還會想要算計自己。
所幸就如她所願。
幾個呼吸間,他就感到全身癢得難受,他極力地剋製,可全身好似有上萬隻蟲子在爬般。
縱然奇癢無比,但百裡寒還是憑藉自己的意誌力剋製住了。
南宮月落是深知她的癢癢粉的,有多難受。
但這個男人隻是周身的冷然,竟端坐在一旁,不動分毫,可見這傢夥的意誌力有多強,和自家男人有的比。
這樣的人太恐怖了。
不過,南宮月落眼底劃過一絲壞笑,這男人忍得了她的癢癢粉,但絕對忍不了瀉藥。
果然,在百裡寒風雲不變的剋製身體的奇癢時,肚子突然窒息地痛了起來,翻江倒海般,下一瞬間,他面具下的臉黑了。
“噗嗤”一聲,饒是他自己都聞到了臭味。
等南宮月落再抬頭時,眼前哪還有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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