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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微型炸彈又是準確地落在永陵王的身前,未直接要了他的命,但這次,他另一條完好的腿和一條胳膊被炸斷了,而他整個人也隻能夠躺在地上。
“啊……”永陵王痛叫聲起,面目可憎。
“呀,永陵王。手法不準,沒能將你直接炸死,而是炸了你一條腿和一條胳膊。”南宮月落如銀鈴般的聲音似從雲端傳入。
隨著聲音的落下,下一瞬間,赫連九霄抬手,一股颶風襲來,將永陵王拋在半空,緊接著又重重地落下,如此幾番,永陵王被摔得骨頭俱碎。
“九霄,太聒噪了!”南宮月落淺笑道。
“娘子嫌聒噪,簡單,為夫割了他的舌頭!”隨著赫連九霄薄唇翕動,聲落,身子一動,如一陣風般,南宮月落穩穩落在地上。而原本痛叫的永陵王竟被割掉了舌頭。
嗚嗚叫著,怒睜著一雙充血的雙眸怒瞪著南宮月落和赫連九霄。
“呀……九霄,這雙眼睛盯著我,好討厭呢!”南宮月落銀鈴般的聲音再度響起。
“娘子既討厭,為夫挖了這雙令人厭惡的眸子。”聲音不響,但每一個字好似穿透地獄而來,灌入永陵王的耳中。
當最後一個字收入耳中,永陵王驚懼地發現,赫連九霄的身影已經在眼前放大,下一刻,他的眼睛……
永陵王失去了意識。
這般的永陵王,殺了太便宜他了。
悲催的永陵王,後被赫連九霄吩咐雲霄閣的暗影將他掛在城門口。
世人雖沒有親眼目睹,何人將永陵王弄成這般。但坊間流傳是東越國梟王和梟王妃的手筆。
“尊主,永陵王被梟王和梟王妃折磨得不成人形,割了舌頭,挖了雙目,炸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全身骨頭俱碎。且將他掛在城門口……”一身銀色鬥篷的屬下朝著躺在銀狐皮上的男子恭敬道。
“素問梟王和梟王妃睚眥必報,傳言不虛呢!”窩在銀狐皮上的男子,竟身著單薄的裡衣,光潔的雙腳不穿鞋襪,裡衣半敞,肌膚如雪,姿態慵懶而撩人,半邊臉戴著銀狐面具,被人可視的臉上,竟是畫著帶雪的紅梅,紅梅如血,白雪無暇。
慵懶誘人的姿態,無論男女看了,都為之震驚。
屬下靜靜地站在一邊看著自家尊主。
男子如雪般白皙的手指捏著琉璃盞,輕輕地晃動著杯中的葡萄酒。
眼底劃過一道身影,記憶裡的人兒食鹽了呢,他該給她點教訓的。
燈光下,琉璃盞內的葡萄酒盪漾著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久到屬下以主子不會有吩咐,然,良久,那滴血紅梅般的臉動了,紅唇輕漾,那撩人的聲音響起:“去,給這夫妻倆弄點事情做做。”
“是,尊主。”屬下即刻領會尊主的意思,忙轉身下去。
此時的赫連九霄已帶著南宮月落落在雲霄閣在烏赤國的據點。
“九霄,現在該處理的事情已處理,下一步,我們該?”南宮月落看向赫連九霄,內心深處是想要查鳳凰血淚的,可莫名的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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