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老九故意當著眾人的面對南宮月落說這話,就是在說給他聽的。
赫連絕雖然心底不快,但是面對老九,他一則怕,二則心底裡還是念著當初的救命之恩的。
故而,赫連絕最終蠕動了幾下紅唇,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倒是一旁的赫連燁:“老九莫要怪責老八,老八這也是擔憂父皇,才會說話耿直了一些。”
“老九,禦書房走火,那邊可有何發現?可查詢是何人所為嗎?”赫連燁當下問道。
赫連澈凝著臉搖了搖頭:“凶手很狡猾,並不露出任何蛛絲馬跡。”
然,赫連燁卻安慰道:“老九,莫要擔心,縱然這些人行事謹慎,但正所謂百密一疏。隻要我們仔細勘察,定然會有所發現的。”
赫連澈冷著臉,沉默不言,但算是對赫連燁這話的讚成。
“老九,需要本王做些什麼?”赫連燁隨即看向赫連澈問道。
赫連澈當下凝聲道:“還真需要二哥幫襯,你也知道,本王媳婦兒現在懷有身孕,昨日得知父皇病危之後,急匆匆進宮。就沒有好生休息過。又加上禦書房走火,柳太醫被人下手,父皇再度被人下毒。所以,本王以為,還是有本王親自照看著,一則可以照看本王媳婦兒,二則,本王親自守著父皇。”
“如此一來,追查禦書房失火一事就交給二哥了。”
赫連燁萬沒想到自己多嘴一問,這老舅九竟會當著眾人的面將這麼大的事情推諉到他的身上來。
赫連澈話落,完全不給赫連燁拒絕的機會,直接走到玉橋身邊,打橫了將玉橋抱起來,眼露心疼,而他則抱著問玉橋。
“落兒,父皇身體如何?”赫連澈抱著玉橋來到皇帝的榻邊,看得赫連燁和赫連絕都無話可說。
這老九疼媳婦兒還真的是疼到了骨子裡了,瞧著又是心疼,又還是抱著南宮月落來到父皇的身邊,可見,他是愛媳婦兒的,但是也是真心擔心父皇的。
當下赫連燁和赫連絕燁沒什麼可說。
玉橋當下柔聲和赫連澈說了皇上的一些狀況。
緊接著,但見赫連澈發現了玉橋蹙眉的動作:“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臉色這麼差?”
玉橋揉了揉太陽穴:“有了身子,身子很是容易乏累,大不如前了。”
玉橋的話,看得赫連澈又是一陣心疼。大手緊握著她的手:“若是你身子不適,千萬不要硬撐著。”
眾人看著梟王如此寵愛梟王妃,心下洞然。
赫連燁還站著,赫連澈一遍替玉橋揉著手腕,然嗜冷的黑眸卻落在了赫連燁的身上。
“二哥,你也瞧著了,本王媳婦兒,為父皇的病忙碌得累極了,我這也是怕她身子有個不適。畢竟這胎兒還不足三月,甚是不穩,倘若她有個萬一,我若不在,後果不堪設想……”
赫連澈的話,弄得赫連燁不好拒絕,當下道:“老九都如此說了,那禦書房的事情就交給二哥吧。還有老九在父皇這邊守著,父皇定然不會有事情。禦書房那邊,有什麼進展,二哥會差人來告知你。”
“那就有勞二哥了。”赫連澈嘴上說得客氣,但是行動上卻絲毫的不客氣。
赫連燁並不在意,當下抬腳走出皇上寢殿,朝著被燒成了廢墟的禦書房方向走去。
然在他轉身的那一刹那,臉上儘管顯得溫潤,但是眼底則劃過一道暗芒。
赫連九霄,很好,仗著父皇的寵愛,竟敢指使起他來了。
赫連燁眼底對赫連九霄的不滿,一閃而過,很快就被他掩飾好了。
赫連絕看著老二走了,但是他還是不走。
雖然氣惱老九,但是他也是真心的牽掛父皇的身體。
“那個,梟王妃,父皇真的沒事?”赫連絕當下忍不住又是看向玉橋問道。
玉橋倒是很享受赫連澈的按摩一般,整個人也故意靠在赫連澈的身上,似乎事真的極其的累。
緊接著,聲音都略顯得疲累道:“父皇沒有大礙了。”
“那父皇為何還沒有醒過來?”赫連絕追問道。
“父皇中毒,再加上換血,身子虛了些,醒來還需要個兩三日的時間。”
“什麼?兩三日?梟王妃,你不是神醫嗎?怎麼還要那麼久才能讓父皇醒來。”赫連絕顯然對南宮月落不滿了。
玉橋則是冷笑:“本王妃哪裡說過我是神醫?我不過是一個女大夫罷了。宸王若是能耐,那宸王你來醫治?”
玉橋瞧著赫連絕站著說話不腰疼,一臉的不悅。
同時,落在赫連絕身上的眼刀子除了玉橋的還有赫連澈的。
赫連絕但感覺到兩對眼刀子,被瞪著渾身不自在。
那個姍姍的一笑:“那個,父皇就交給你們了。等父皇醒來,你們差人告知我。我去幫襯二哥追查禦書房失火一事。”
聲落,赫連絕快步離開了寢殿。
當赫連絕一離,赫連澈看向玉橋,兩人眼神交流,心知肚明。
這邊,赫連澈也凝眉觀察著在場人的反應,除了被揪出的兩人,在場的人並沒有發現異常。
“父皇何時會醒來?”赫連澈一臉沉重地問道。
“兩三日時間。”玉橋眼底有著一絲愧色。
她在心底裡暗自自責,知道國不可一日無君。
皇上一病危,宮中就忙得人仰馬翻的了,再加上禦書房失火。
可見皇上突然病重,十分的蹊蹺,事實也證明,皇上的確是被人下藥了。
玉橋這邊似乎是真的累極了,當著眾人的面就窩在了赫連澈的懷中閉目休息。
玉橋確實是在休息,而且還是真的入睡的那種。
昨日兩人誰都沒有睡覺,而且玉橋知道,皇宮並不太平,既然有兩人動作。那麼這些人一定還會有所有動作的。
因此,她當著眾人的面,光明正大的睡覺,有赫連澈護著,定然不會有事。
玉橋這一睡,還真的睡得比較真實。
睡了足足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之後,當玉橋醒來的時候,柳慕白臉色不好的叫道:“梟王妃,梟王妃,不好了。快來看,皇上口吐白沫……”
玉橋才揉著惺忪的睡眼,一聽到柳慕白的叫聲,忙看向榻上的皇帝。
聽到柳慕白的聲音,赫連澈也凝眉看向自己的父皇。
怎麼回事?
他人就近守著,根本無人進來,而且玉橋也說父皇沒事。隻是時間的問題,兩三日之後就會醒來。
可為何父皇現在會口吐白沫?
玉橋一見到皇上口吐白沫,心下駭然。
怎麼會這樣?
這暗處的人是和自己鬥上了?
他們使出的招,她都化解了。
玉橋趕緊走到榻邊,替皇帝搭脈,發現皇上的脈搏異常的薄弱,似乎還不對勁。
怎麼回事?
玉橋的臉色當下又是非常的凝重,赫連澈在一旁看了整個人好似一座冰窖一般,雙眸陰驁無比。
“怎麼回事?”赫連澈問道。
“父皇的毒反覆了。而且這一次似乎更加洶湧。”玉橋的聲音裡也帶了濃濃地擔憂。
梟王妃給的藥也用了,而且血也放了。接下去,她真的有些慌神了,不知道該使什麼招了。
這反覆的異常的洶湧,口吐白沫,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藥來壓製。
赫連澈看出了玉橋眼底的慌亂,當下給予安慰,用手抓著玉橋的手。
玉橋但感覺到一隻大手緊握著她,雖然給了她安慰,可是她真的異常的心慌。
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對症下藥了,也不知道該如何了?
赫連澈出聲安慰道:“媳婦兒,本王相信你。一定不會讓父皇有事的。”
一旁的柳慕白看了皇帝這口吐白沫的狀態也是心下駭然。
他也知道梟王妃給皇上用得藥的,那也是極好的。
而且是已經排了毒,換了血。按理皇上應該沒事了。
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大家都是睜著眼睛的,也沒有見人有所動作?
那麼是有人又對皇上動手了還是怎麼了?
所有人不明白。
玉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要說玉橋費解,饒是赫連澈也是暗凝著臉。
——————————
“父皇的毒反覆了。而且這一次似乎更加洶湧。”玉橋的聲音裡也帶了濃濃地擔憂。
梟王妃給的藥也用了,而且血也放了。接下去,她真的有些慌神了,不知道該使什麼招了。
這反覆的異常的洶湧,口吐白沫,她不知道該用什麼藥來壓製。
赫連澈看出了玉橋眼底的慌亂,當下給予安慰,用手抓著玉橋的手。
玉橋但感覺到一隻大手緊握著她,雖然給了她安慰,可是她真的異常的心慌。
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對症下藥了,也不知道該如何了?
赫連澈出聲安慰道:“媳婦兒,本王相信你。一定不會讓父皇有事的。”
一旁的柳慕白看了皇帝這口吐白沫的狀態也是心下駭然。
他也知道梟王妃給皇上用得藥的,那也是極好的。
而且是已經排了毒,換了血。按理皇上應該沒事了。
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大家都是睜著眼睛的,也沒有見人有所動作?
那麼是有人又對皇上動手了還是怎麼了?
所有人不明白。
玉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要說玉橋費解,饒是赫連澈也是暗凝著臉。-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