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舀起一勺子,先是自己含入一口。
當巫醫和宮人看到他們偉大的王居然自己親自含入一口藥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一下子侷促不安。
老天,要是這藥有毒呢?
不過,拓跋烈才不會管這些,也沒有這些宮人和巫醫所擔憂的想法。
拓跋烈一口含入,當下附身,直接嘴對嘴的喂藥,將他口中甚苦的藥緩緩地度入舞陽郡主的嘴裡。
當舞陽口中被強行的度入一口苦藥的時候,本能的就想要將苦藥吐出來,然一當她想要吐的時候,拓跋烈強行的逼著她喝下去。
緊接著就深情而霸道的吻她,一時間,讓熟睡中的舞陽隻能夠被動的接受。
拖把嘞但感覺到這個小女人似乎差不多的時候,當下快速的又是含入了一口湯藥,緊接著依照方才這樣再度強行的度藥,逼著她喝下。
如法炮製。
一碗湯藥竟然在舞陽郡主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被拓跋烈親自喂入。
而今日這一幕,當下又是很快的傳入到了後宮以及太後的耳中。
堂堂一國皇帝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親自試藥,這有多麼危險。
當下太後得知此事的時候,異常的震驚。
“你說什麼?王親自替舞陽郡主試藥,喂藥?”
“是,奴婢親眼所見。”宮人當下戰戰兢兢道。
“好好好,這女人好生的能耐呀。不過短短時日,竟然將王迷得這般。若是再這麼下去,王還是王嗎?甚至王的命令都要交代在她的手裡了。”太後當下氣得怒聲道。
此刻恨不得衝過去,直接的將這個該死的舞陽郡主給殺死。
但是太後也知道,他的皇後有多麼的喜歡這舞陽郡主。
緊接著,太後再度看向這名宮人問道:“可確定了舞陽郡主肚子是否懷孕了?”
這名宮人再度小聲回答:“奴婢拿了巫醫開的藥,問其他的大夫,大夫確診這是保胎的藥。”
“確定是保胎的藥。好,真是好樣。沒想到,這舞陽郡主居然在東越國的時候已經就勾引我皇兒了。怪不得皇兒會被這個該死的賤人迷得失去了心智。”太後氣得不清。
而且同樣的生氣氣惱的又何止是太後,還有其他各宮的女人們,一得到宮女們的彙報的時候,可是將舞陽郡主恨得不輕,當然這邊太後得到了這個女人懷孕的訊息,也讓自己宮人悄悄的將訊息告訴給後宮。
畢竟人多好辦事。
後宮和太後容不得舞陽肚子裡的孩子的事情,拓跋烈還是不知道,他以為自己已經儘可能的小心翼翼的保護舞陽了。
其實他更是知道,這個女人一旦知道自己懷孕的訊息,定然不會願意生下自己的孩子。所以,他這才不允許巫醫將這個女人懷孕的訊息告訴給舞陽知道。
這邊寢殿內,拓跋烈給舞陽這般喂藥之後,發現這個小女人不再呼痛了,甚至臉色也開始泛紅,當下心頭的石頭落下。
這邊拓跋烈又是好一番祝福巫醫一定要好生的調養舞陽郡主的身體。
並且拓跋烈命人將要處理的朝堂要事,全都搬到了這寢殿內,而他則是一邊批閱奏章一邊守著舞陽。
舞陽這一睡睡到了第二日才醒來,然而這拓跋烈處理到了天亮時分,才小睡了一會。
當舞陽睜開眼睛看到身旁的男人的時候,本能的想要用手推開拓跋烈,但是她發現自己竟然推不動,這個男人的雙手好似鐵鉗一般。
而且,莫名的覺得這個男人的懷抱,竟然那麼的溫暖,甚至還那麼的安心。緊接著,看著這個男人剛毅的臉,竟然莫名的覺得異常的帥氣,看著看著竟然看癡了眼睛。
雖然拓跋烈抱著舞陽郡主閉眼小睡,但會武的人,一般都比較警覺,當舞陽一醒來的時候,其實他就醒來。
一直觀察著舞陽罷了。
舞陽還是試圖推動了幾次但是怎麼也推不開舞陽郡主,當下,心頭不知道怎麼的跳動非常的快。
好似被這個男人這般護著是一種極大的安全一般。
緊接著,最後發現自己推不開,隻能夠這麼睜大著雙眸癡癡地看著身旁的男人,情不自禁的伸出修長的小指,輕輕地撫摸上這個男人的臉。
當碰觸到這個男人的臉的時候,指尖好似有電流流傳一般,當下快速的收回,舞陽好似做賊的人一般,小心翼翼地看向拓跋烈。
當看到這個男人還是逼著雙眼,沒有醒來的時候,舞陽當下暗自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再度試探性的抹上了這個男人。
不知道為何,小手竟然輕輕地從他的眉頭落在鼻梁上,再到剛毅的臉上,情不自禁的小手落在了拓跋烈涼薄的紅唇上。
這傢夥,饒是睡夢中,都好似被這柔軟的紅唇侵奪。
舞陽想著,手落在涼薄的唇上,心兒竟然跳動的飛快。
而且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快得她的呼吸也非常的緊張。
緊接著,然而,當舞陽呼吸的時候,手指被拓跋烈一口咬住。
舞陽就好似一個做賊的人被抓了正著一般,忍不住驚叫一聲。
“啊……你……你……”舞陽你了個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而是非常懊惱,後知後覺的不明白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她應該恨死這個男人的。是這個男人殺了自己的父王,若是沒有這個男人,她還有父王。
可是,她本應該恨著這個男人的,殺了這個男人的,現在居然情不自禁的想要親近這個男人,甚至還覺得有這個男人在身邊,那是非常安全的事情。
舞陽恨死了自己,絕對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舞陽越想越懊惱,拓跋烈發現了舞陽懊惱的一面,不過他還是壞壞的一笑:“原來女人喜歡偷看孤王。是不是孤王很帥氣,帥氣的將你的折服了?還是發現突然愛上了孤王?”
拓跋烈的戲謔讓舞陽的心兒一顫,愛上這個男人嗎?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他絕對不可以愛上這個男人的,舞陽一想到,方才自己竟然有那樣的想法,那是非常不應該的。
當下舞陽狠狠地上前,想要去咬住這個男人,可是拓跋烈發現了她的意圖,直接用涼薄的紅唇擒住了她。
“女人,是這樣咬孤王嗎?”說著,聲音全被他含入了。
舞陽隻能夠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拓跋烈,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
嗚嗚嗚,嗚嗚……
舞陽氣惱。
然此時後宮的女人們則是悄悄的密謀著如何將舞陽郡主腹中的孩子悄然的弄掉。
而此時的舞陽郡主也不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拓跋烈則是心情大好的逗弄著舞陽。
不過也不能逗弄太久,宮人忙來催促他上早朝了
拓跋烈依依不捨的起身,梳洗換衣去上早朝。
而舞陽郡主當拓跋烈一離開,當下氣惱自己不已,那叫一個懊惱呀。
不過,這個是宮人已經端來了水,伺候舞陽郡主洗漱。
而且也端來了清淡的飲食。
可舞陽一看到這些清淡的小粥竟然毫無食慾。
不過這時候,似乎聽到了兩個宮人在悄悄的說話,好似無意中說到了赫連殤。
當下,舞陽心兒一緊,莫不是赫連殤也在宮殿內?
舞陽這邊不動聲色,一邊輕輕地攪動著,但是就是不吃,然,更是豎著耳朵聽。
好似聽到了赫連殤就在離這邊不遠的宮殿內,她想要去看看赫連殤怎麼樣?
食不知味的巴拉了幾口,隨即舞陽讓宮人撤下去。
然她自己則出來,秀眉微蹙,也不知道拓跋烈怎麼就轉了性子,不虐待自己了。
不過那也不是她關心的,她猜測,興許是自己這破敗的身子吧,經不起拓跋烈的折騰。
而這邊,兩宮女離了這寢殿,撤了東西下去之後,談話聲音稍許又是響亮了一些。
“你說東越國的夜王殿下真的被王折磨很不堪嗎?哎,這麼俊美的王爺,隻是可惜了……你說,要是東越國知道之後,會不會舉兵來犯呀?到時候兩國會開戰嗎?”
一名宮女輕聲問另外一名宮女。
“我也不知道,不過依照我們偉大的王這等能耐,何懼東越國呢?”
“雖然我們的王是很強大,但是這夜王也是註定要被弄死了。可憐了這夜王。哎……”
“若是王後知道了,你說會怎麼樣?”這名宮女小聲道。
儘管她的聲音儘量很小,但是舞陽似乎聽到了。
舞陽聽到赫連殤不好,當下一顆心揪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關心夜王無關男女,隻是他因護送他出嫁,因她而慘遭不幸。
不行,她一定得去看看夜王,設法救出夜王。
當下舞陽悄悄地尋著這兩名宮女說的宮殿方向走去。
然而,這邊兩名宮女走出來,看著舞陽郡主尋著她們所說的宮殿走去,當下唇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一名宮女悄悄地跟在舞陽的身邊,然而另一名宮女則將這訊息回稟給自家的主子。
舞陽揪著一顆心,找了不知道多久,小心翼翼地找去。終於在一座宮殿門口看到有侍衛把守著……
她在門外觀望了些許時間。
陡的其中一名侍衛被一名宮女叫走。
又是過了一會,這名侍衛嘟囔了一嘴,好似要解手。
舞陽一見到,無人看守,當下就悄然的溜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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