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王妃乃是妖怪附體……”
可這訊息一經傳播,百姓們卻叫嚷著:“不要說梟王妃不是妖怪,就算梟王妃真的是妖怪,也是一個會救黎民百姓於水火的好妖怪。反倒是是自詡為人的有些人,其實比禽獸還不如……專乾些霍霍黎民百姓的事情……”
暗處的人,萬沒想到,本想不費一兵一卒,令東越國亡,萬沒想到,反倒是成就了南宮月落。
要知道,自古以來,百姓們最是愚昧,隻需散佈謠言,最是怕妖孽鬼神這些,倒是沒想到,現在百姓們竟有如此的擁護之心。
似乎在他們的心中,南宮月落是一個護他們的神一般的人物。
“主子,我們還要繼續再散佈謠言嗎?”一身黑衣的屬下站在頭戴黑鬥篷的男子跟前。
“繼續散步,縱然百姓們擁護這南宮月落,總也有不擁護的。還有,而今這南宮月落懷有身孕,咱們的人一定要司機動手。既然這南宮月落在百姓心目中是神一樣的地位,那麼本座就將他們的神殺之……”每一個字都透著嗜血的殺氣。
“是,主子。”
東越國溫病肆意的事情,以及南宮月落短短數日就控製住了溫病的事情很快傳到雲起大陸各國的君主耳中。
南宮月落成為了這些君主心中的隱患。
都說:“下醫治病,中醫治人,上醫治國。”
儼然,這南宮月落現在就是神一般的上醫,有如此神醫在,東越國如虎添翼,更何況這還是一個會研製殺傷力武器的上醫。
各國君主收到密報之後均下令道:“給朕將人搶過來。若是這人不能為我們所用,殺之。”
這些也誠如南宮月落所擔憂的一般,危險也朝著她逼近。
話說,東越國這邊的訊息也自然傳到了北域。
此時,赫連殤也接受到了訊息,然,他的眼底更是染了一絲對南宮月落的擔憂。
“東越發生的溫病,這麼快被落兒醫治好了。這於東越國而言是一件喜事,但是至於落兒而言,卻是極其危險的。”赫連殤幽幽地看向墨青。
“墨青,你務必要讓夜王府的人竭儘全力保護好梟王妃,絕不能讓她有絲毫的閃失。”
“是,主子。但主子也莫要擔憂,我們王府的人一直在暗處護著梟王妃,再者梟王也絕不會讓梟王妃有事的。更何況,我們東越國的皇帝陛下也不會讓梟王妃出事。主子,你還是多為自己考慮一下。據說蘇香已經來北域國了。倘若我們不能在她趕來前完成事情,怕是對我們的事情大大的不利。”墨青的眼底染了絲絲的擔憂。
此時,拓跋烈帶著舞陽郡主在洞內,替她穿好了衣服,再度要了不少的福利。
“拓跋烈,你夠了……”舞陽小臉被氣得紅撲撲的。
“嗬嗬,孤王不夠!”聲落,拓跋烈直接又是故意的將舞陽壓倒。
“拓跋烈……你……我警告你……不要過來……”雖然舞陽一臉驚恐的警告拓跋烈,可是她最終發現自己的警告也是一件枉然,對於拓跋烈而言,根本就不成威脅。
興許是真的氣到了,陡的舞陽捂著肚子,小臉僅緊擰成一團:“痛……”
拓跋烈原本是逗弄這個小女人的,但見她捂著肚子,忙快速的起身,一臉擔憂地問道:“女人,哪裡不舒服?”
“肚子……肚子好痛……”舞陽捂著肚子,但見她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當下拓跋烈不敢停留,直接帶起舞陽郡主,快速的飛回北域國皇宮。
當拓跋烈一回宮的時候,近身侍衛早已經等候多時,見自己的王回來,正想要彙報,然卻見自家王根本無心聽他彙報要事。
拓跋烈抱著舞陽回來,一路大喊:“來人,快宣巫醫來給王後看看……”
“王……”拓跋烈的近身侍衛鳶飛想要稟告事情的時候,卻被拓跋烈先一步大吼。
“你還不給孤王將巫醫提來……”
鳶飛隻得恭敬領命,很快,真的是將巫醫給一路拎小雞一樣快速的拎到了皇宮。
一路上,所有人都看到了從來被尊敬的巫醫竟三番兩次的因為舞陽郡主那個女人,而如此狼狽。
很快,鳶飛將巫醫丟到拓跋烈的跟前。
巫醫戰戰兢兢道:“下官參見……”
“還不快滾過來給王後瞧瞧……”拓跋烈當即對著巫醫又是一嗓子怒吼過去。
巫醫心兒再度一顫,自家君王,怎麼遇到了舞陽郡主的事兒,如此的暴躁,真的不像是他了。
不過,巫醫還是戰戰兢兢地上前,而舞陽捂著肚子,額頭滲透著一層密密的汗珠。
巫醫趕緊給舞陽郡主檢查。
當他的手才搭上舞陽的脈搏時,巫醫的臉色當下一沉,有些難看。
拓跋烈眼見巫醫的面色有些凝重,心兒一窒,沉著臉問道:“如何?王後為何會肚痛?腹中……”
接下去的話,拓跋烈戛然而止,點到為止,巫醫很快明白,王說過,不要讓王後和其他的人知道王後懷孕的事情。
“情況不容樂觀。今天,王後吃了什麼?”巫醫問拓跋烈。
拓跋烈一臉陰鬱地回答:“今天王後心血來潮,想要吃蛇肉。所以孤王今日就帶王後去密林裡抓了蛇肉來烤著吃。”
巫醫在聽到拓跋烈的訴說之後,一臉的凝重。
“本身吃蛇肉是沒有問題的,可是王後的身體本就寒涼,且蛇是屬於涼性動物,對王後甚至不利。還有野生的蛇肉若是沒有煮熟的話,怕是對身體更是不利。”巫醫面露憂色。
“那現在要乾什麼?”拓跋烈聽巫醫這麼一說,心情更是糟糕,原本隻是本能的想要帶她去解解嘴饞,可誰知道這女人的身體會如此。
“下官先開幾貼藥。這幾日,萬萬不要再胡亂吃東西了。王後的身子本就精貴,吃得也要精細一些。”巫醫緊接著看向拓跋烈,幾度欲張嘴。
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但是拓跋烈卻是看出來。
“你想要說什麼?别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說……”拓跋烈眼尖的發現巫醫有話想對他說。
“回王,王後這身子,興許東越國的夜王殿下會知道王後喜歡吃什麼……”巫醫還要繼續往下說,他發現王的臉色越來越陰鬱,一雙眸子好似鋒銳的冰刃,要人性命。
巫醫趕緊閉嘴了,他暗惱自己真是多嘴。
拓跋烈一臉陰冷道:“你要是再給孤王提這種沒有建設性的提議,你就不用再當我北域國的巫醫了……”
“王恕罪,都是下官的錯。請王恕罪。”巫醫忙求饒。
拓跋烈惡聲惡氣道:“還不快些伺候好王後,倘若王後有什麼閃失,孤王要你的命。”
巫醫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忙跪地道:“是。”
而拓跋烈一直也守候在床榻邊,舞陽郡主此時肚子很痛,很痛,她雙手死抓著拓跋烈的手,甚至那指甲蓋深深地掐入他的手背上,深可見血。
但拓跋烈好似沒有痛覺神經一般,忙在一旁輕柔地呼喚著:“女人……女人……你怎麼樣?孤王不會讓你有事的……”
還有一句話,拓跋烈在心底說,孤王也絕不會讓咱們的孩子有事的。
孤王定會讓你們母子平安。
而這邊拓跋烈如此在意舞陽郡主的事情,當然又是傳遍了北域的皇宮。
此時太後寢殿內。
“太後,王似乎格外在意王後。似乎還特别在意王後的肚子。”宮人回稟道。
“特别在意王後的肚子?”太後喃喃自語,“可還有别的資訊。”
“據伺候王後的宮人回稟,說王後這幾日性情大變,飲食更是喜偏酸食。”這宮人說著抬頭看向太後。
“喜好吃酸的?性情大變?”太後再度喃喃自語。
“你密切命人關注著王後那個肚子。”太後說著,臉色異常的陰鬱。
“是。”宮人恭敬的在一旁站著,不敢有絲毫的吱聲。
緊接著太後看向宮人問道:“你說,王後是不是害喜了?有孕了?”
太後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臉上絲毫未見喜悅,反倒是更添幾分擔憂。
萬萬沒想到,舞陽郡主那個女人竟對皇兒影響之深,北域國的王,竟為滿足她,帶她去野外密林裡捕捉蛇,還烤蛇肉給她吃。
現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依照奴婢看,有些像是懷孕了,隻有懷孕的人才口味,性情突然會大變。但是奴婢好像覺得王似乎非常在意王後,更是在意她的肚子。隱隱地聽到了王對巫醫的威脅。倘若王後有什麼閃失,要巫醫的命。”
現在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依照奴婢看,有些像是懷孕了,隻有懷孕的人才口味,性情突然會大變。但是奴婢好像覺得王似乎非常在意王後,更是在意她的肚子。隱隱地聽到了王對巫醫的威脅。倘若王後有什麼閃失,要巫醫的命。”
宮人的話落下,太後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了,她的皇後果然中這個舞陽郡主的毒非常的深刻。
他們北域國的皇子,絕不能由一個他國女子所生。何況還是一個要殺她家皇兒的人。
“不管這舞陽郡主是否身懷有孕,哀家也不會讓她生下我皇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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