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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雪殿,司空善看著南宮月落被抬著離去,眼眸深邃,心思暗沉。
司空雪緩了些許神色,咬牙狠罵道:“該死的賤蹄子,本宮不將你抽筋扒皮,誓不罷休!”
然而,司空雪的話才落下,這邊知夏卻拿著銀針落下,紮在司空雪的身上,司空雪慘叫聲響起。
“你……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紮本宮?來人……給本宮廢了這賤婢的雙手……”司空雪咬牙道。
飛雪殿內的宮人快速的上前,將知夏圍住。
知夏一臉戒備,無所畏懼。
司空善忙上前,附在司空雪耳邊低聲出道:“姑母,不可。”
“我們將南宮月落弄到飛雪殿,她都能將姑母弄成這樣。你若是再宮中堂而皇之的將她的婢女的雙手給廢了,她定不會善罷甘休。”
“人要廢,但不能姑母出手。”
司空雪氣恨恨地怒瞪著知夏,她才不管,咬牙道:“哼,本宮今日若是不教訓這個賤婢,往後任何人都敢欺到本宮頭上。”
“哼,敢紮本宮。明蘭,紮爛了她的十指。”
“是,娘娘。”明蘭恭敬道。
明蘭當下陰狠的一笑,隨即奪過知夏手中的銀針。
“敢紮我們娘娘,你們抓好了她的手。”明蘭用繡帕輕擦了一下銀針,緊接著對著知夏的指尖,狠命的紮下去。
“啊……”
十指連心,痛得她發怵。
知夏雖痛得牙齒骨打顫,但她雙眸卻揚著濃濃的嘲諷。
“淑妃娘娘,這病怕是不止喝上三五個月苦湯子了。你們儘管紮,我雖是一個婢女,但我家小姐向來護短。痛在我身上一分,我家小姐會讓人十倍奉還。”
“哼,敢拿那賤婢威脅本宮,紮,狠狠地紮,往死裡紮!”司空雪被南宮月落威脅痛惡之極,眼下一個小小的婢女都敢欺到她頭上,還敢在她的地盤上威脅她,這讓司空雪憤怒至極。
明蘭隨即拿著銀針,直將大半根銀針都沒入。
“啊……”知夏周身的冷汗直冒。
“嗬嗬,黃泉路上,有娘娘作伴,我不虧。”
話落,知夏就再不叫痛。
話說,南宮月落隨著趙金安,坐著轎子朝甘泉宮走去。
路上,一臉病色的男子看向轎子遠去。
“王爺,你這病,不如請南宮大小姐治治吧。”站在男子身後的貼身侍衛建議道。
“咳咳咳……咳咳咳……”一臉蒼白的男子忍不住劇烈的咳了起來,雪白的錦帕捂在嘴邊,等他再拿開時,但見猩紅的血,異常的刺眼。
“王爺……”身邊的侍衛一臉擔憂的輕喚道。
“别擔心,本王沒事。”男子淡然的一笑,看淡生死。
“爺,都咳血了還叫沒事。屬下這就前去請南宮大小姐來看爺看看。”侍衛說著就要衝上前。
“不用了。她不會替本王醫治的。”
男子愣愣地看著南宮月落遠去,唇角綴著一絲苦澀的笑。倘若她能有南宮月落這份膽魄,這份豁出去,是不是,他和她就無需這般了?
男子周身散發出苦澀無邊的笑,雙眸看著南宮月落離去的方向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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