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醫堂自不會出診,其他有能耐的大夫請了一打,但是一個個均是搖頭歎息。
“範家主,範大公子,確實不能使女人懷孕。這不孕之症,老朽也無能為力。”
一個個的大夫都紛紛搖頭,束手無策,這讓範德江和範寒雨的臉更加的陰鬱,怪不得這南宮月落這麼傲慢無禮,原來是這女人篤定,此症無人能治。
範德江雖氣惱,但在心底暗歎,原來這南宮月落是有囂張張狂的本錢,怪不得梟王會看上她。
無奈,自得懊悔一開始得罪了南宮月落。自己嫡子不能生育這事兒還是挺大,有關範家香火的事。
“去,打聽打聽這南宮月落喜歡什麼,挑她喜歡的東西送,不怕砸錢。”範德江沉聲吩咐道,是人總有喜歡的東西,隻要打開了突破口,就不怕她會不答應出手醫治。
南宮月落不知怎得,今日這腰有些泛酸,故而一手托在腰上。
上官拓瞧著南宮月落這姿勢,再加上她那樣兒,聯想到雨兒懷孕時也是這般。
漆黑的雙瞳直勾勾地落在南宮月落的小腹處,心底劃過一絲落寞。
南宮月落是梟王的女人,他在想什麼?
南宮月落坐上馬車,伸手去接上官拓手中的嬰兒,瞧他一直直勾勾盯著她肚子看,那意味分明。
微掀了掀唇角,冷聲道:“上官將軍,往哪裡看呢?”
南宮月落說著還特意將腰一挺,那舉動,無聲的承認了她懷孕的事實。
上官拓趕緊抱著孩子,好意道:“南宮大小姐,你是有身子的人,可得當心了。孩子既是本將今日收的徒弟,本將來抱即可。”
這可是範家大門口呢,今日範家的事兒在大門口還是圍滿了人。
當下聽上官拓一嘴,圍觀的人群當下都朝南宮月落的肚子看去。
一臉驚詫地看向南宮月落。
這南宮月落懷孕了,孩子是梟王的呢?還是梟王的?
不是傳言梟王不能人道,無法使女人懷孕。
眼下南宮月落懷孕了,倘若梟王真不能人道,那麼南宮月落這孩子是誰的?
依照梟王冷血殘虐的手段,南宮月落悲劇了!
有人幸災樂禍的想著,期盼著……
南宮月落瞧著周遭人一個個她就是懷孕的眼神,無奈地冷瞪了上官拓一眼。
雖知人言可畏,但她懶得理會這些人。
上官拓聽到周遭的議論,眼露愧疚地看向南宮月落道歉:“南宮大小姐,本將……”
然未等上官拓道歉,南宮月落冷冷道:“本小姐沒懷孕。”
嘴上雖說沒懷孕,可她的一手依舊托著腰,讓圍觀的人篤定她就是懷孕了。
坐在馬車上,南宮月落斜靠在矮桌上,知畫雖眼露狐疑,但很快有眼見的上前替南宮月落按摩腰。
“嘶……重點……重點……”南宮月落蹙眉道。
“力道再重點……”
知畫手上力道加重,上官雨兒看著南宮月落,如此明媚的女子,舉止像是懷孕,但心底暗歎,她怕是今生都無法懷孕了。
因為回去之後,她拜别父母,便打算去水月庵出嫁為尼,青燈古佛相伴。
這腰,起初還比較舒服的,可是越按越痛。
悲劇,醫者不自醫!
南宮月落知道自己的老腰快殘了,但這是過度操勞所知,雖知,卻無法自己替自己鍼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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