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踹得趙玲兒奄奄一息,昏死過去,方不能解恨。
眼見範寒雨氣得想要將趙玲兒當場踹死,上官拓沉聲道:“範大公子,踹死了人,你頭頂還是綠的,可憐我妹子有眼無珠,竟看上你。”
此時,範寒雨腦海裡這才劃過昔日上官雨兒嫁入範家,他和她也是夫妻情濃,隻是上官雨兒嫁入範家兩年多了,這肚子一直沒有訊息。
範家這才替他納了這門小妾,甚得他壞心,這小妾在那方面也很是讓他愉快。
肚子更是爭氣,很快就有了好訊息。
而且,自從納了這小妾,上官雨兒時時為難玲兒。
為難玲兒?緊接著,範寒雨的腦海裡閃過的畫面,都是玲兒向他哭訴,並且親眼見到上官雨兒欺淩趙玲兒。
範寒雨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為何會從歡喜上官雨兒到厭惡她,是他聽多了趙玲兒在他面前哭訴她。
而她卻依舊是這一幅,我沒做,我坦蕩磊落,可他不信。
“雨兒……”範寒雨看向上官雨兒,帶著濃濃的愧疚。
上官雨兒卻任由南宮月落替她處理傷口,不予理會。
她的心很小,原以為,她自己不能懷孕,故而她接納範家納妾,接納與人分享丈夫,每到午夜夢迴,一次次的自我催眠。
可眼下事情大白,原來並非是她不會懷孕,而是這範寒雨有不孕之症。
這男人,傷了她無數次,心口已傷痕累累。
“雨兒,對不起!”範寒雨主動認錯,隻可惜,上官雨兒鐵了心不予理會。
南宮月落很快替上官雨兒處理好了這被打的外傷,瞧著上官雨兒的風骨,南宮月落眼中滿是讚賞。
南宮月落攙扶著上官雨兒起身,隨即但見上官雨兒看向上官拓道:“哥哥,雨兒想要和離。”
“好,哥哥定去聖上面前求得聖旨,讓你離開這烏煙瘴氣的範家。”上官拓說著,看著手中的孩子。
上官拓心知這孩子是無辜的,雖抱了這麼一會,全程抱得也異常的緊張,但莫名的,他就喜歡這孩子。
南宮月落看向這位鐵骨錚錚的沙場戰將,再看向範家,趙玲兒毋庸置疑,等待她的命運隻怕不是死,也離死不遠了。
南宮月落當下朗聲道:“這趙玲兒死不足惜,但孩子是無辜的,且這孩子是本小姐救活的,他的人生便有本小姐做主了。”
“上官將軍,還請你收這孩子為徒弟,讓他成為和你一樣的沙場戰將,報效我東越國,守衛疆土。”
不過是做收個徒弟,被南宮月落說得一臉的嚴肅,在替這孩子找師傅,南宮月落就替孩子立下了誌,報效東越國,保護黎民百姓。
範家是對這個孩子有非常大的意見,想要弄死這孩子,但是南宮月落是何人,眼下又有這上官拓在。
世家雖然不屑和皇族貴族有牽扯,可眼下是他們範家理虧,範德江隻得上前賠罪:“上官將軍,往昔都是我們犬子的錯,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還請上官將軍勸勸令妹,千萬不要和離。”
“這話是說得沒錯,但是不好的婚姻,也要及時止損。”上官拓看向這範家家主異常堅定道。
上官拓這話一出,南宮月落美眸一亮,高看了上官拓一眼,這男人還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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