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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月落檢查了一番,並且把孩子口腔裡,鼻子裡,手裡的棉絮絲線兒全都清理乾淨,孩子似舒服了,吐泡沫勁兒更加的起勁了。
如此可愛的孩子,看得人歡喜。
南宮月落旁若無人的和孩子玩耍了起來,一邊玩,一邊在心中盤思著,這孩子和範家大公子相似度。
兩人的五官對比,雖說嬰兒還看不出長得像誰,但女人的直接告訴她,這小妾真有古怪。
陡的,腦中一道精芒閃過,莫不是?
南宮月落陡的,雙眸泛著寒芒,淩厲地落在這位小妾身上。
“把孩子給我,我要給孩子餵奶去。”
小妾再度想要來搶孩子,南宮月落卻抱著孩子退後幾步,勾唇冷聲道:“嗬,你確定不是因為做賊心虛,怕我發現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南宮月落特意咬重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幾個字。說著,還特意將視線從孩子身上移到範家大公子身上。
臉上笑得意味深明,看得小妾心兒怦怦直跳,面色一白。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發現,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努力的壓製心底的不安,收拾好心緒之後,開口:“我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哦,你不知,那我且給你和大家分析分析。”南宮月落笑得如山花般明燦爛耀眼。
“這孩子,不是範家大公子親出,所以,你一則暗喜,終於替範家生下了男兒,母憑子貴。”
“但孩子終究是與人偷情所有,你怕事情終有一日會紙包不住火。於是你乾脆來個殺人嫁禍,一石二鳥之計。既解決了後顧之憂,又可以除掉上官雨兒。一舉兩得!”
“你……你胡說……”這位小妾臉色煞白如紙。
“南宮月落,你休要血口噴人,我行得正,孩子就是夫君的,再說孩子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十月懷胎辛苦生下,我歡喜得緊。怎可能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
“南宮月落,你為了給上官雨兒洗清白,卻不惜汙衊我!嗚嗚嗚……夫君……”瞧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範家人一臉震驚地將視線從南宮月落懷中的孩子再到範家大公子身上。
被南宮月落提了這一嘴,竟覺得這孩子小眼睛小鼻子的,和範大還真的不像。
“夫君,你們莫要聽信了南宮月落這個賤人的挑撥,玲兒對天發誓,這孩子就是夫君的。進入範家之後,我恪守婦道,從沒做出有辱範家門第之事,更沒有做出對不起夫君的事情。”
“嗬嗬,是嗎?”南宮月落聲音異常的冷,“不如,我們就來個滴血驗親,看看這孩子是否是範大公子親出。”
這範大公子雖相信這孩子是自己親生的,可被南宮月落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作為男人麼,也想要自己的女人清清白白,不許做出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故而,範大點頭。
南宮月落隨即示意上官拓上前,當他上前,南宮月落將孩子遞給他。
一時間,沙場戰將,抱著一個軟綿綿的孩子,猶如抱著一座大山般,讓他雙手僵硬,面色異常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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