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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大的箱子,均不見了,此人定是熟悉皇宮地形。且兒臣懷疑,這些銀子怕是還藏在皇宮內。”赫連九霄眼若冷霜,眸底晦暗難辨。
赫連玥和司空善卻别有深意地看向赫連九霄。
“那梟王以為,偷國庫的賊子會是何人呢?”司空善薄唇微漾,别有深意道。
赫連九霄抬起如利刃般的黑眸:“宮中之人一切皆有可能。”
“隻有等查到了這丟失的庫銀和珠寶等,方才追查到凶手。”
“來人,將池楊鴻和李德海拿下。”赫連天厲聲道。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就是借微臣一千個膽子,微臣也不敢偷竊國庫的銀子。”池楊鴻率先跪在地上求饒。
李德海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給赫連天磕頭。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奴才縱是向天借膽也
不敢偷國庫的庫銀。”
赫連九霄冷著臉,沒有替池楊鴻和李德海求情。
池楊鴻和李德海被禦林軍拿下,赫連天眸光凜凜地掠過在場的眾人。
隨即赫連天看向司空善,沉聲問道:“阿善,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著手調查呢?”
司空善仔細地勘察現場,確實沒有見庫房庫銀箱子被拖動的痕跡。
再看看其他的庫房,均是一個個大箱子裝著,所以,真要搬運這些東西,斷不可能做到悄無聲息。
何況皇宮戒備森嚴,哪是尋常人能夠來國庫偷竊的。
五間庫房,將黃金珠寶全都搬空,這得有縝密的計劃才行。
“這竊賊,應該有庫房的鑰匙。而且對庫房地形十分熟悉,而且身手相當的厲害。”司空善看向赫連天道。
赫連玥溫潤的臉上無波無瀾,但黑眸灼灼地落在赫連九霄身上。
赫連玥和司空善兩人均篤定,這戲碼是赫連九霄自導自演的。
赫連九霄但感覺到身上兩道犀利的視線,他雙眸清澈無碧海,平靜而無波瀾。
“國庫庫房鑰匙唯有池尚書和父皇有。池尚書喊冤枉,莫不是這國庫庫房是父皇自個兒盜竊的?”赫連九霄勾起冷峭的唇,戲謔道。
赫連天的老臉暗黑如墨:“混賬,整座國庫都是朕的,朕犯得著自己偷竊自己的國庫?”
國庫內,赫連天黑眸深幽下去,眸光掃視國庫內的幾人。
赫連天眼底染了盛怒,看向池楊鴻,似要將他生吞活剝了般。
池楊鴻一看,忙大喊:“皇上冤枉,微臣雖有國庫鑰匙,難保賊人不會悄悄盜走。”
池楊鴻被人架著,腿卻直哆嗦個不停。
他萬沒料到,今日會飛來橫禍。不求達官顯貴,隻求能保住一命。
赫連九霄墨瞳猶如深幽無底的寒潭,泛著嗜冷的寒氣,低沉的聲音道:“縱然此事不是池大人所為,但池大人脫不了失察之罪。這樣的人當戶部尚書,隻怕整個國庫被搬空都不知。”
“父皇該嚴懲不怠!”
赫連九霄最後幾個字落下,池楊鴻兩眼一黑,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赫連天看向赫連九霄:“那依老九之見,庫銀失竊是否是池楊鴻與人合謀?”
赫連九霄深幽無底的黑眸别有深意的環視一圈,冷冷的吐納道:“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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