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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銘學瞧四位大夫均是一臉震驚,臉上的表情異常的沉重,甚至還隱有一絲愧色,自責。
南宮月落眼見四人的神色,此刻,她其實又有了新想法。
蓄積自己的勢力,不一定需要一支能拚殺的戰隊。
一個妙手杏林,就是她的勢力,人吃五穀,誰能保證自己沒有個頭痛腦熱的,誰能保證自己不生病?
瞧今日四位,已是被今日所學到的醫學新知震撼了。
自己到時候在國醫堂專門進行授課,由她親自講解。
此次事件,她定會讓暗殺她的人知道,她是打不死的小強,她既生還,就會迎難而上,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快速的蓄積自己的勢力。
粉蝶之死,她斷不罷休,今日就是她對暗害她的人正面迎擊。
南宮月落深吸了口氣,隨即收回出遊的思緒,看向面色凝重的四人道:“你們心中可有定論。”
四人均是點頭。
南宮月落纖手一指一位高個,面容清瘦,約莫五十左右的大夫問道:“你來說說。”
那人,一臉凝重但眼露敬意道:“回南宮大小姐,患者身體隻是刮傷,飲酒過量導致倒地不省人事,呼吸停止。聽其心跳,患者心跳雖極其微弱,但細聽,還有微弱的心跳聲,人還未死亡。”
他的一言出,臧銘學臉上瞬間盈上欣喜,但還是不敢激動上前問。
在一旁耐著性子靜等下文。
“然後呢?”南宮月落輕揚的語音道。
那人面露慚愧道:“雖知人還未死,但慚愧,不知如何對症下藥,進行施救。”
其他三人也一致面色愧色,沉重的點頭。
臧銘學一聽四人的話,人雖沒死,但卻無法對症下藥。
這不是隻能白白的看著人死嗎?
而且他也聽清楚了,人並非因為被馬車所撞而死,而是死於飲酒過度倒地,不省人事。
當下臧銘學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南宮月落身上。
錚錚鐵骨的他,此刻一撩衣袍跪在南宮月落跟前,懇求道:“今日是本官冒犯南宮大小姐,還請南宮大小姐救救我兒。隻要你能救我兒,我甘願做牛做馬報答南宮大小姐。”
南宮月落漂亮如琉璃般的黑眸眸光微動,頓時灑下萬丈光芒,讓她整個人都煥發著迷人的光彩。
“臧大人,令公子因昨日飲酒過量,導致深度中毒休克,內臟快速衰竭。若非往日習武,身子骨底子好,昨日早已一命歸西。”
“我縱是救了他,隻怕他也隻能在榻上度過餘生。”南宮月落聲線淡淡道。
在榻上度過餘生?臧銘學雖眼底一暗,縱然如此,也勝過他死。
當下臧銘學懇求道:“南宮大小姐,就算往後餘生,犬子隻能纏綿病榻,但至於我們而言,他還活著。隻要他活著,就有希望。”
“懇求南宮大小姐救救犬子。”
是呀,人隻要活著就有希望。
其實她本就留著話,留著後手。
人的恩情要一點一點的施,這樣他們才會一門心思的向著她,不會那麼快忘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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