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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許你起了嗎?”皇帝掃過一記冷眼,嚇得南宮文德“咚”得一聲,又是跪在地上。
悲催的南宮文德隻得跪在地上,忙吆喝管家道:“管家,快給皇上帶路。前往清風院。”
“是。”管家心兒也是一緊,小心翼翼的在前面領路。
話說清風院內。
“赫連九霄,你要不要臉?深更半夜的,摸進我屋子裡。你真當我不敢廢了你?”南宮月落狠狠地磨了磨牙道。
“要娘子就可以,要臉作甚?”赫連九霄無下限道。
“你,你一日不氣我就渾身不自在是麼?”南宮月落覺得這混球這些日子以來,日日都會偷摸到她床上。
赫連九霄說著,徑自的解開腰間的束帶道:“怎是氣你呢,本王是一刻不見你如隔三秋。除非你搬去梟王府住。不然本王每天入夜都來陪你睡。”
“喂,你别脫衣服了,你下去。”南宮月落咬牙道。
“害什麼羞,你和本王同床共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說著,一個翻身將南宮月落壓在了身下。
皇帝一行人那是躡足前行的,生怕打擾了兩人的好事,他今日來,就是要抓個現行的。
果然,未進清風院,就聽到南宮月落不滿的聲音:“赫連九霄,你給我滾下去。”
赫連九霄緊接著抱著南宮月落一起滾到了榻下。
“瘋子!”南宮月落氣得咆哮。
“落兒不是讓本王滾下去嗎?本王這是如你所願。”躺在大理石上的赫連九霄,大手緊扣著她的柳腰,薄唇揚起一抹壞笑道。
赫連天躡手躡腳的逼近清風院,趴到了視窗。
若是往日,南宮月落早敏銳的發現了院子裡的一動,但今日被赫連九霄折騰的,隻顧得生氣了,故而根本沒有發現。
而赫連九霄自然發現院子裡的動靜,而且在傳來巨響聲時,已預料到思子心切的父皇定會擺駕宰相府。
陡的,落在南宮月落腰間的手狀似去扯她的束帶,惹得她驚叫:“啊,混蛋,我要廢了你的手……”
皇帝趴在視窗聽牆角,聽得掩嘴嗬嗬笑。
他很快就可以抱金孫孫了。
夜深露重的,趙德全眼露擔憂,想開口勸說皇帝,但被他一個眼刀子給喝住了。
那意思,不許人打斷屋內兩人的好事。
約莫蹲了一刻鐘的牆角,腿肚兒發軟,咚得一聲,皇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屋內的,南宮月落才發現了院子裡的動靜,當即素手一翻,抬手就要飛出銀針。
赫連九霄忙攔下了南宮月落的銀針。
當南宮月落打開窗戶,看到因蹲牆角蹲得腿麻,癱坐在地上的皇帝。
眼兒突突的跳。
一個帝皇居然跑宰相府來蹲牆角?
趙德全忙上前攙扶起皇帝,此時赫連九霄也來到視窗。
赫連九霄看著視窗的皇帝,故意冷聲道:“父皇,你深更半夜的來這裡聽人牆角,你丟人不?”
赫連天甩了甩袖袍,清了清嗓子道:“喲喲喲,你還知道這是深更半夜呀?你這深更半夜的在人未出閣的深閨小姐屋裡,做好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朕生了個采花賊呢?”
“朕告訴你,你必須對人負責。朕可不許朕的金孫孫流落在外。”赫連天佯裝生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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