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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日?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麼?你就這麼一灘爛泥的度過餘生吧。”南宮月落眼露譏嘲道。
幽冥一臉震驚。
往後餘生,他就如一灘爛泥般苟延殘喘,這還不如給他一刀來得痛快。
正當這時,白衣銀扇的男子上來。
對著南宮月落恭敬的施禮道:“這位公子,殿主請你內寢相商,還請公子賞臉。”
“那傻子,瞧瞧,同樣是替主子辦事。瞧這位就機靈聰明。”南宮月落說著,傲然的站起身,順便再罵罵幽冥。
南宮月落髮現,逗弄人,心情挺愉悅的。
怪不得赫連九霄和夜無殤都喜歡逗弄她。
“右護法帶路吧!”南宮月落回以一笑,客氣道。
原來這白衣男子乃是閻羅殿右護法連翼。
連翼微挑了一下眉,隨即瞭然的一笑。
南宮月落緩步向前,景羽便要跟上,連翼手中銀扇擋在景羽面前。
“閣下請留步,殿主隻請這位公子進寢殿。”
景羽執意想跟隨,南宮月落回以一個安心的笑。
“你且安心在此等著,放心,我不會有事。”
南宮月落隨著連翼來到夜無殤的寢殿內,但見原本紅衣妖冶的他,此刻面色蒼白,憔悴不堪。
綿軟無力的躺在石床上。
“呀,閻羅殿主怎得虛脫成這樣?!”南宮月落狀似驚訝道。
“說吧,你要怎樣才肯給本座解藥。”夜無殤懶得理會南宮月落的揶揄,開門見山道,但聲音軟綿綿的。
“我想怎麼樣,閻羅殿主心中沒數?”南宮月落和夜無殤四眸交彙。
夜無殤軟聲道:“好。本座應了。快給本座解藥。”
“三日內,邊疆鼠患解除,鼠病得治。”
“三日?不可能!”夜無殤儘管十分的虛弱,但是依舊堅定道。
“你有能耐讓邊疆鼠患迅速的蔓延,你就得三日內解除邊疆鼠患,倘若三日內沒能解除邊疆鼠患鼠病的問題。那麼,我也很負責任的告訴你。”
“你就繼續飽受這水深火熱的煎熬和痛苦吧。”南宮月落閒適的雙手抱胸看向石床上的夜無殤。
此時石床上的夜無殤腹中再度掀起了那一股洶湧澎湃感,以及伴隨著身體裡強烈的燥熱。
整個人簡直要崩潰。
當這種感覺來勢洶洶的時候,他當下不假思索道:“好,本座答應,三日就三日,還請你現在就給本座解藥。”
夜無殤就差沒有說本座實在不行了。
“抱歉,解藥沒有。”南宮月落話還沒有完,夜無殤蒼白的臉色更是難看。
“喲喲喲,别激動。我雖沒有解藥,但我是怎麼給你紮針的,就在那處再紮上幾針方能解了你這水深火熱的痛苦。”
“那處?”
夜無殤當即蒼白的面色一沉,這女人還有愛紮男人那處的毛病?
隨即,夜無殤就看到南宮月落當著右護法連翼的面走向石床,而且此刻,看到她手中捏了一枚明晃晃的銀針。
等他回神的時候,南宮月落已經逼近了石床,且附身。
“等……等下……”夜無殤一張臉别提有多難看了。
若是被當著屬下的面,紮他二當家那處,那他以後的顏面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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