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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你覺得梟王敢不敢呢?”南宮月落勾唇冷笑道。
“你……你們是梟……梟王的人?”魏忠才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的命兒别在了腰間。
顫聲還未落下,緊接著眼前燙金的一塊梟王令牌亮在他的眼前,晃得他的眼兒疼,命兒懸。
“下官不知公子是梟王府的,還請公子饒命。”
“堂堂一城城守不作為,還妄想活命?”南宮月落冷哼道。
嚇得魏忠才心兒又是一顫。
“公子饒命,下官是真不知河中被下了鼠病。下官也是焦頭爛額。公子你瞧,下官這黑眼圈,就是整宿沒睡。”
“下官也不願意燒村民。可不燒,這鼠病蔓延,傳染之快。下官下令燒村,實屬無奈。”
“眼下公子既能查探到河中被人為的下了鼠病,定能救百姓。下官還請公子饒命,願聽公子差遣,將功補過。”魏忠才發自真心道。
南宮月落心知這魏忠才所說不假,那兩個熊貓眼就是最好的說明。
“好,本公子暫且將你的命留在你脖子上,倘若你再不作為,定陵城百姓親手活燒了你。”
“是是……”魏忠才忙應道。
暗衛鬆開了魏忠才。
“你即刻發公告,讓百姓們不要去河中打水。且命人沿河把守。”
“另外,等我一村一村的救治過去,你命人熬粥施粥。”
“是,下官這就去。”魏忠才領命而去。
“景羽,我有些乏了,你準備馬車,我坐馬車去下一個村子。”
聽話聽音,景羽心知南宮月落要馬車的用意。
當下便道:“公子,馬車一直備著呢,以備公子休息之用。”
“公子,請隨屬下來。”景羽領著南宮月落來到馬車上。
南宮月落對景羽真是沒話說,這梟王府的管家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用。
事無钜細,想得如此周全。
那位綁城守的暗衛,變成了駕馬的車伕。
南宮月落一進馬車之後,景羽緊接著也進了馬車。
車廂內,南宮月落從袖中掏出紙張,拿出好用的秀麗筆,刷刷刷的寫起來。
隨即又從袖中掏出數十瓶藥,景羽眼也不眨,神色如常。
他們家王妃的袖袋是個乾坤袋,有無數的東西。
南宮月落抿動紅唇,用唇語道:“務必要將這些東西儘快交到赫連九霄手中,晚一刻,邊疆就不知要死多少人。”
景羽接過南宮月落的東西,神色凝重的抿動紅唇,無聲的承諾:“王妃放心,定完成任務。”
話落,下瞬間,無端的馬車內竟多了一個人。
饒是南宮月落也是一震。
“王妃莫驚,這是雲霄閣第一影衛雲狼。來無影去無蹤。”景羽替南宮月落解惑道。
未等南宮月落回神,手中東西已被雲狼拿走。
人已經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南宮月落額頭冒出一層細密的冷汗,這古人的武功內力真讓她頭禿。
倘若這人想殺他,分分鐘就要了她的小命。
赫連九霄手下的人尚且如此厲害,那廝平日和她打鬨,竟全都是讓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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