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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這些人究竟是不是得了鼠病,許我進去一看便知。”南宮月落朗聲道。
官兵頭頭卻嗬斥道:“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你想找死,就進去。”
話落,緊接著上前,用力的一把將南宮月落推向裡面。
南宮月落若非為了進去看,她定拿下這個傢夥。
她當下不予理會,上前去檢視。
然而一旁即刻有拿著火油的官兵就要朝南宮月落身上潑火油。
景羽身子一動,即刻拿下了這位欲澆火油的官兵。
並且奪下他手中的火油,直接潑了那位推南宮月落的官兵頭頭。
那位官兵顫著唇道:“你……你敢妨礙公務?”
“來……來人……將他一併拿下。”
官兵頭也看到景羽的身手,周身滴落著火油,抬起的手剛想揮下示意,但對視上景羽淩厲佈滿殺氣的恐怖眼神,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此刻,景羽手中拿出火摺子。
這位官兵頭子也是當下面色駭然。
“那個公子,你們這究竟是要作甚?”
“這裡鼠病氾濫,整個村子的死亡,你們還往裡面走,這不是找死嗎?”
“我們也奉命行事,還請你們不要為難我們。”
景羽不予回答,南宮月落已經蹲下身,來到其中一位被澆了火油,痛呼救命的人身邊。
“公子,救救我們,救救我們……”
南宮月落伸出戴著手套的右手,用意念開啟醫療空間,替這人診斷。
“寒戰、身體發顫,且身體異常不正常,忽然很冷又忽然很熱,並且全身痠痛,煩躁不安,皮膚上有瘀斑,出血……”
這人體現的種種正是敗血性的鼠病。
是這敗血性的鼠病,面上看著是鼠患造成的,可眼下抬眼望去,村子根本一隻老鼠也沒有。
南宮月落雙眸眸光越發的暗沉下去,面色冷凝的可怕。
似乎在她背後有人無形的製造這些恐怖,這些死亡。
景羽看到南宮月落暗沉的臉,心下也是一緊,心思早已經飛到赫連九霄的身上。
離邊疆尚有兩百多裡的陵城就發生如此驚悚的災情。
鼠患大爆發的邊疆,不知會如何的危險重重。
一般得了敗血性的鼠症,一到三日的時間就會爆發。
南宮月落這騎馬看村的一路上,都是沿著一條河騎馬而來。
且村子裡少有水井。
當下沉著臉問道:“你們可見到村子有老鼠氾濫?”
那朝著南宮月落呼救的村民們搖頭:“沒有看到老鼠,就是米粒撒了,都沒有吸引老鼠來。我們這裡是出了名的沒有老鼠。”
南宮月落心下瞭然,果然,又是沒有老鼠的鼠患。
“那可有外村人闖入?”
染病的村民們回憶,均是搖頭:“不曾見到外村人闖入。”
“昨日大家都好好的。今日一早起來,村子裡就突然如此……”這位村民的一句話聽得南宮月落的心兒一顫。
莫不是這些人的死亡全都因她的到來。
當下,南宮月落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昨日好好的,但她昨天傍晚就到,今日就如此。
直覺告訴她,這些人就是昨夜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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