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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月落依舊肆意而慵懶的靠在赫連九霄的懷中,纖手摩挲著他白皙如玉的手。
這男人手都這麼好看,那臉若是沒被燒燬,定如他所言的,長得人神共憤。
不由得,生了幾分好奇心,更是篤定要儘快將他的臉治好。
適巧,官道上有另一輛馬車。
“讓一讓,讓一讓。”愣是先赫連九霄的馬車一步,疾馳而過。
南宮月落不由得好奇,撩起車簾子看向前面囂張的呼嘯而去的馬車。
未等南宮月落問出口,赫連九霄就替南宮月落解惑道:“蘇府嫡小姐蘇夜雲。”
“蘇夜雲?”南宮月落有些印象,那日一身鵝黃色錦衣,設計陷害李含玉。
“她出城作甚?”南宮月落挑眉道。
赫連九霄勾唇冷笑道:“無非是與情郎苟且。”
南宮月落很快聽出了弦外音:“跑城外與人苟且?那人身份不簡單?”
從赫連九霄瞭然的眼神裡,南宮月落篤定蘇夜雲出城與之苟合的男人怕是皇族之人。
然而當赫連九霄和南宮月落的馬車一進城,就聽到噪雜的聲音。
“池公子,求你去見見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快不行了。”
“池公子”三個字落入南宮月落耳中,柳眉微蹙,隨即撩起簾子,果然見一群人圍住的男子正是池映寒。
而在他旁邊站立的女子依舊一身鵝黃色錦衣,正是方才呼嘯著進城的蘇夜雲。
“映寒,你就去看看含玉妹妹吧。”蘇夜雲哀求道。
“雲兒,你莫不是忘了,李含玉蛇蠍心腸,妄圖給你下藥,讓人輕薄你。她給我下藥,汙衊我和他有了夫妻之情。這樣的女子,就是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足惜。”池映寒眼露厭惡,鄙夷道。
“映寒,那定是誤會,定是有人設計含玉的。我不相信含玉是這樣的人,求你看在我的面上,咱們一起去看看含玉吧。”蘇夜雲小臉楚楚,惹人心憐。
她抬手投足都令人心悅,圍觀的不少男子看了眼都直了。
“嘖,這蘇夜雲手腕倒是比蘇如意高了不知幾個段位了。”南宮月落冷聲道。
不過隨即又抬眸看向赫連九霄問道:“李含玉怎麼了?”
“琉璃郡主宴會上,她替你出頭,被平陽侯府和琉璃一起質難,用了刑,現在奄奄一息。”赫連九霄聲線淡淡道。
“什麼?這事兒都幾天了,你怎麼不和我說?”南宮月落心頭竄起一把怒火,狠狠地瞪向赫連九霄。
“這幾日,你不是也焦頭爛額的麼,無暇顧及。放心,有柳慕白在,李含玉死不了。隻是心病需要心藥醫。”赫連九霄薄唇微漾道。
“心病?”南宮月落再度看向外面。
“映寒,就算我求你了。”說著,蘇夜雲就要當眾跪下求池映寒。
池映寒忙一把攙住蘇夜雲。
“雲兒,你這是何苦?你當她金蘭姐妹,可人心如蛇蠍。哎……看在你的份上,我走最後一趟。”池映寒一臉無奈道。
“映寒,我和你一起去,我想去看看含玉妹妹。我擔心她!”蘇夜雲一臉憂色,池映寒想勸說,可看到她羽睫上盈盈的淚珠兒,隻得點頭。
“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南宮月落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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