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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玥隨即面色一冷道:“蘭旖,還請隨本殿去太子府。”
赫連玥的聲音清冷之極,隱隱透著壓抑的薄怒。
宣蘭旖心中咯噔一下,不敢造次。
南宮月落冷笑,嗬嗬,太子就是太子,抓住任何時候,都要樹立自己良好的形象。隻不過都是作秀而已。
南宮月落本想腳底抹油,溜走的,但是接下去赫連玥的話,卻讓她腳步一頓。
“嗬嗬,落公子,怎麼見著本殿這位老朋友也不道一聲謝就要走啊?”
老朋友?
南宮月落忍不住,紅唇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赫連玥笑得一臉的風華,邁開穩健的步子朝南宮月落走了過來。
南宮月落畢竟是南宮月落,儘管被赫連玥認出了,眼中絲毫沒有慌亂。
隨即勾唇戲謔道:“嗬嗬,老朋友,太子,你這是在說笑嗎?”
赫連玥邪魅的一笑,帶著幾分戲謔。
走近南宮月落耳邊,輕聲道:“你說本殿是在說誰呢?南宮月落。”
南宮月落聽著赫連玥的話,她更加的淡定了,眼中毫無半絲驚慌。
“太子怕是認錯人了。”
“哦,本殿從未有過認錯人的事兒。”
赫連玥勾唇淺笑道。
“嗬嗬,你是覺得本殿眼瞎呢還是你自作聰明?”
雅間內的赫連九霄看到赫連玥的時候,周身盈滿冷冽的煞氣。
柳慕白坐在赫連九霄,忍不住的身子打了一個機靈。
赫連玥再度湊近南宮月落的耳邊道:“嗬,南宮月落,别以為你今天穿了身男裝,就真當自己是個男人了。”
南宮月落在聽到赫連玥的話之後,眼底劃過一道暗芒,隨即面容上狂怒而起,怒吼道:“太子,你說什麼?你說我不是男人?”
“士可殺不可辱,你貴為太子,我雖身份卑微,但太子就可以如此汙衊人。”
“我若不是男人,太子也就不是男人。”
南宮月落的話音落下,周圍一陣抽氣聲。
赫連玥沒有方才那般強悍。圍觀的眾人小心翼翼的看向赫連玥。
赫連玥在人群中,為了塑造良好的印象,故而故意壓製心中的怒意,眼底劃過一道冷芒。
赫連玥冷笑道:“嗬嗬,你說本殿不是男人?要不,本殿和你一起當眾脫衣讓人驗驗如何?”
南宮月落眸底暗芒一閃,赫連玥,我南宮月落和你的賬又多了一筆。
南宮月落勾唇冷笑,赫連玥篤定她不敢接招。
嗬嗬,不就是脫衣服麼?
赫連玥這話說得别有深意。
南宮月落覺得甚是有趣,赫連玥堂堂太子若是當眾脫衣服,就會成為笑柄。
這事兒,她劃算!
南宮月落佯裝憤怒,拍了拍胸脯一臉的憤慨道:“好,脫就脫。為了證明我是貨真價實的男人,也為了不讓在下被人詬病,在家族中抬不起頭來。今日我就和太子一起脫衣驗身。”
南宮月落那樣兒也好似受儘委屈,不過隨即南宮月落拔高聲音道:“太子殿下,你貴為太子,我是相信你能說話算話。但眾目睽睽之下,有人戲耍我們這些青衣平民。”
“若是讓太子先脫衣就覺得是戲耍太子,這樣吧,在下先脫,我脫一件,太子脫一件。這樣甚是公平。
南宮月落早已經全盤思考,赫連玥想和他比脫衣服?
赫連玥華眸暗沉下去,隻消一眼,他便知道南宮月落的深意。
嗬,比衣服多少,顯然他比不過。
赫連玥華眸幽深如寒潭,黑眸一沉,這女人竟敢當眾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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