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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蘇氏和南宮文德都被南宮月落的話堵得埡口無言。
南宮文德怒得吹鬍子,怒瞪南宮月落,用實際行動,鑒證了他的冷血無情。
堂堂宰相竟親自上前,拿著繩子欲捆綁自己的女兒。
正當南宮月落打算冷心絕情的讓南宮文德親自嘗試此滋味時,秋嬤嬤急沖沖的出來,焦急的喊道:“老爺不好了,老夫人怒極攻心,昏倒在地。”
“什麼?”南宮月落眼露濃濃的擔憂,當即就想衝進去。
霎時,相府的家丁和護衛以及平陽侯府的護衛齊齊拿著冰冷的刀劍直指著南宮月落,將他圍住。
她若今日大鬨相府,最是受不住的是裡面她最在意的老人。
想著那位老人,南宮月落朗聲道:“我沒殺宓小姐,斷不會跪這釘板,但我可以從這熊熊燃燒的釘板上走過去。倘若我過了這烈火釘板,我定要為自己鳴鼓伸冤。”
“嗬……小命都要不保,還想鳴鼓伸冤?!……”人群裡有人冷嘲,這南宮月落實哪來的自信?
從這烈火焚燒的釘板上走過去?簡直癡人說夢!
在場的所有人均覺得南宮月落根本不可能走得過這烈火焚燒的九尺釘板。
南宮月落看向平陽侯府。
平陽侯宓九明陰沉的眸光落在南宮月落身上,釘板上的釘子他特意命人打磨得異常尖銳。
不要說走過去,隻要站上去,這釘子定能刺穿人雙腳。
縱然不死,也定廢了這一雙腿。
“怎麼?平陽侯府是怕小女子,過了這烈火釘板,去鳴鼓伸冤不成?還是平陽侯心裡有鬼?”南宮月落勾唇譏嘲道。
平陽侯大聲嗬道:“你休用激將法?本侯今日就允了你,不過,本侯有條件,你必須光腳走這九尺釘板。”
南宮月落眸光未抬,涼快地答應:“好,一言為定。”
話落,南宮月落脫掉腳上的繡花鞋,彎腰將鞋放入懷中。
圍觀的眾人,視線都落在南宮月落身上,心中篤定她過不了,縱然過了,怕是雙腿也殘了。
暗處的赫連九霄,當看到南宮月落南宮月落一雙秀足站在地上時,心頭劃過一絲心疼,有那麼一刻衝動想要飛身而去,幫她擺平一切。
然沒等他付諸行動,那抱著繡鞋的小女子,一個深呼吸,緊接著,如驚鴻般,刹那而過,快如閃電。
眾人還未看清,人已經在九尺釘板的另一頭,眾人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清絕冷傲的人兒身上。
饒是暗處的赫連九霄深邃的黑眸眸光也是一凝,隨即暈開一絲讚許。
以肉身,毫無輕功,竟快速閃電般安然而過。
他看中的奴兒,總會羽翼豐滿,他日她會成為這世上的強者,睥睨世人。
暗處,另有幾道身影,看到南宮月落驚人之舉,也是一臉錯愕。
“大姐姐,你好厲害哦,我就說,大姐姐一個弱智女流怎麼可能殺了平陽侯府嫡女,這其中定有誤會。”南宮千瑤眾目睽睽下,第一個挺身為南宮月落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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