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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蓉城閆家少夫人。客氣,不過舉手之勞,勿掛於心。接下去,相信閆少夫人自行能處理。”南宮月落直言道。
南宮月落擦了擦汗,看看孩子,孩子睜著烏黑亮麗的大眼睛,竟對著南宮月落笑。
“南宮大小姐,孩子對著你笑呢!”閆少夫人虛弱蒼白的臉上劃過一絲會心的笑。
“看來,孩子很喜歡南宮大小姐。且大小姐是孩子的救命恩人,不如認大小姐為乾孃如何?”
閆少奶奶話落,隨即面露愧色道:“南宮大大小姐,抱歉,你還待字閨中,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誰說待字閨中就不能認乾兒子了。孩子粉雕玉琢的,如此可愛,有這麼精緻漂亮的乾兒子,是月落之幸。”南宮月落立刻回道。
蓉城閆家,是前朝真正的貴族,隻是而今行事比較低調隱蔽而已。
這邊閆少夫人看向那位大娘道:“大娘,惡婢欺主,身上沒有銀兩,大娘且將我這一對耳墜當了……”
未等少夫人把話說完,南宮月落已暗自調出了一錠金子放到大娘手中。
“大娘,後續煩請大娘多費心些。多餘的銀子就權當大娘和大夥兒跑腿的辛苦錢。”南宮月落闊氣的一錠金元寶。
讓大娘甚是激動,一旁的閆少夫人也是感動的無言以表。
“南宮大小姐大恩,秋燕敏記於心。改日定會加倍奉上酬金。”閆少夫人李秋燕。
南宮月落豁然一笑:“閆少夫人客氣了,我既是孩子乾孃。這錠金子權當是給孩子的見面禮了。”
“改日定當選一件像樣的禮贈與孩子。”南宮月落和李秋燕兩人會心一笑。
各顯病態的臉上卻因一個小生命的到來流竄著愛意。
南宮月落隨即將東西暗自以袖遮擋收入醫療空間內,用消毒水將手洗淨之後,徑自朝相府行去。
那位大娘還是處於愣神之中,充當了人牆拿著錦衣圍在外面的人,傻愣愣的看著南宮月落,完全震驚中。
隱在暗處的赫連九霄,看著南宮月落清傲絕豔的背影,深邃的眸光更加暗沉,如佈滿了暗礁。
他雖對她自信滿滿,一切也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但而今周遭人對她的質難,讓他心頭沒來由的竄起一把熊熊的怒火,但願今日她能夠安然躲過平陽侯府和相府對她的致命質難。
南宮月落清絕的身影走過,雖中間因救人的插曲,讓圍觀的眾人震驚,但是更多的還是落井下石的,一路上依舊指指點點,或謾罵,或嘲諷……
南宮月落鍍著夕陽的最後餘光來到相府大門口。
此時相府大門口,早已經人潮攢動,相府一乾眾人等在六字大門口。
如若是往常,她定悄然回府,可今日這些人既想收拾她,她就如他們所願,高調出場,讓世人都知道,她南宮月落並不是那麼好惹的。
相府大門口,左右兩邊,平陽侯府護衛齊整的站列著,眸光冰冷,帶著一身的肅殺之氣。
中間一口水晶棺材放置在相府大門口,棺材旁一個婦人扶棺撕心裂肺的嚎哭著……
另一邊,一箇中年男子雙手放置背後交叉,面目凶狠,大有將相府屠殺殆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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