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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宓小姐若真是清清白白,更應該讓太醫號一號脈,才可以堵住我的口,堵住眾人的口。”南宮月落勾唇嘲笑道。
“南宮月落,你個賤人,你休想毀我清譽。你這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宓鳳珠煞白著小臉步步後退。
“自己行為放浪,還口口聲聲汙衊别人。”
“嗬嗬,宓小姐怎知我人儘可夫?莫不是宓小姐自己本就是乾這皮肉生意的,見誰都人儘可夫?”南宮月落唇邊的嘲諷更盛,眼露鄙夷。
心中冷哼,這宓鳳珠今日休想矇混過關。
南宮月落雙眸如凜凜的掃過眾人,朗聲道:“諸位貴女千金,我南宮月落對天發誓,倘若我冤枉宓鳳珠懷孕,願意自斷舌頭謝罪。”
南宮月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上首的琉璃郡主眼底閃過一道暗芒,當即命令侍衛道:“來人,將宓鳳珠架住。”
“郡主,我真的沒有……”宓鳳珠轉身就想要跑。
宓鳳珠此舉,昭示了她做賊心虛。
琉璃郡主一聲令下,很快侍衛快速的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宓鳳珠。
“郡主……我真的沒有懷孕,是南宮月落毀我清譽……”宓鳳珠垂死掙紮,喊冤叫屈道。
太醫上前,抬手仔細的給宓鳳珠號脈。
一位太醫號過脈,深陷的雙眸暗了下去,不予回答,讓給另一位太醫。
另一位太醫也上前,仔細的號過宓鳳珠的脈。
琉璃郡主在上首看向兩位太醫一臉凝重,當下面紗下的臉也是一沉,暗自給兩位太醫使眼色,想要他們作偽證。
兩位接受到琉璃郡主不斷的對他們使眼色,頭垂落的更低了。
赫連玥瞥了南宮月落一眼,清越的聲音響起:“兩位太醫,如何?但說無妨。”
“回太子殿下,宓小姐確實是喜脈,已兩月有餘。”
“什麼?”
要說方才南宮月落的話隻是在湖面上投下一粒石子,那麼太醫的話猶如驚雷砸在眾人的耳中。
下首的貴女千金們當即瞪向宓鳳珠,往日看著她一幅自命清高的樣子,可自珍自尊的很,怎會如此恬不知恥?
在場的貴女千金們一個個眼露鄙夷,嘲諷。
南宮月落勾唇譏笑道:“嘖嘖,宓小姐,本小姐得恭喜你有喜了。”
“嗬,就是不知宓小姐這孩子生出來之後,他該認哪位是他的父親呢?”
“賤人,你毀我聲名,我殺了你……”宓鳳珠自知,今日琉璃郡主生辰宴後,她身敗名裂。
此時上首的琉璃郡主雖惱怒宓鳳珠不自愛,未能助她打滅南宮月落,反倒是她成了笑話。
但琉璃郡主看到宓鳳珠眼中佈滿殺人的戾氣,當即暗示侍衛鬆開。
兩侍衛收到暗示,快速的鬆開宓鳳珠。
宓鳳珠從頭上拔下珠釵,周身的恨意,直朝南宮月落衝去。
“嘖嘖,宓小姐,懷孕的人就應該有懷孕的樣子,可不易動怒,更不得做如此激烈的舉動。”
“這小產事小,倘若不慎導致終身不孕,不能再為人母。那可就太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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