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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含玉“騰“”的又跪在地上懇求:“郡主,落兒醉酒,並非故意的,還請郡主饒過落兒。”
“住口,誰替她求饒都不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本郡主,現在還當眾傷了本郡主的婢女。其心可誅!”琉璃郡主咬牙切齒道。
“再說,本郡主不過是讓她頭頂熱茶站在那裡罷了,射她頭上的熱茶。又不是傷及她性命。”
赫連絕幫腔道:“琉璃這主意甚好,本王也好久沒有拿弓射箭了,一會本王也練練手。”
赫連玥依舊沒有出聲,狀似不關心周遭的一切,醉心手中的美酒佳肴。
但眼角餘光卻暗自關注著南宮月落。
她並非醉酒,而是借醉酒鬨事罷了。
琉璃之舉,是活該!
他不偏不倚,隻是期待接下去,南宮月落又會如何鬨事。
以往得到的訊息,此女懦弱不堪,可而今的表現大出所料,膽大之極。
“郡主,讓我也來射幾箭吧?”這開口說話的乃是石立香。
李含玉看向石立香罵道:“石立香,好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方才落兒冒死救你,當眾替你用嘴吸蛇毒。”
“還拿一瓶萬兩黃金難求的藥給你塗抹傷處,讓你容顏恢複,更勝當下幾倍。”
“你倒是好,轉個身,就轉頭傷落兒。可恥,實在是太可恥了。”
石立香嬌容也是一沉道:“哼,她當眾替我吸毒蛇那也是她應當的,那蛇就是她放的。”
“郡主,有我先來替你試試這活靶子吧。”石立香轉身向琉璃郡主請示。
石立香也不是一個愚笨的,瞬間就想到了其中的彎彎繞繞。
那毒蛇定是南宮月落放的,既如此,她定要報仇解恨。
琉璃郡主也看到了石立香眼中的恨意。
“好,你先替本郡主試上三箭,三箭後本郡主親自來練練這靶子。”
一左一右兩名侍衛架著南宮月落,約莫二十米遠。
有下人將一杯滾燙的熱茶就要放到南宮月落的頭頂。
在場眾人暗驚,光是頭頂一杯熱茶站著,已是萬難了,一個不慎,熱茶從頭澆灌而下,這是要容顏儘毀。
不要說,還得拿南宮月落當活靶子。
無論這箭射不射中南宮月落頭頂的一杯熱茶,若是射中,滿頭澆下。
若是不慎,射到她身上,也是危險之極。
在場不少人替南宮月落捏了一把冷汗,擔憂著,然而南宮月落卻叫好:“好玩好玩,放心,我定乖乖頭頂熱茶。”
“再加點難度吧,頭頂一杯太少了,不如,頭頂幾杯熱茶吧。”
“來來,我親自來放置。”南宮月落說著,看向架著她的侍衛,“放手,本小姐又不會跑了。”
南宮月落聲音綿軟無力,出聲毫無威懾力。
琉璃郡主還未發話,赫連玥卻先開口:“放手,讓她示範放置。”
放開南宮月落之後,誠如她所言的,不抗拒,還親自從一旁婢女手中拿起一壺熱茶,倒了三杯,又拿了兩個空杯子。
先是放置了一杯熱茶,接著一個杯子倒扣,下一杯又是熱茶,如此接連頭頂了五個杯子,三杯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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