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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狠狠地被撞在車壁上,驚叫出聲。
秋菊面色一白,忙緊張的問道:“出了何事?”
“秋菊姑娘,車軲轆斷了。”趕馬車的護衛不疾不徐道。
“可以修嗎?”秋菊問道。
“可以是可以,快則半個時辰,慢則不知何時可以修好!”護衛答道。
秋菊打起車簾子見南宮千瑤一行馬車早已經甩他們很遠。
秋菊再看向馬車車軲轆,斷裂的厲害,一時半會要修好實非易事。
“秋菊姑娘,前面不遠處就是南陽王府的别莊,不如你隨同大小姐先在管道上慢行。我們先在此修車軲轆。”
“一修好,我們馬上追上你們,倘若一時半會修不好,你們走上約莫小半個時辰,也是能夠走到别莊。”趕車的護衛建議道。
秋菊沉下臉,想要怒斥護衛。
原本閉目養神的南宮月落聲線淡淡道:“這提議不錯,秋菊、白露下車。”
“小姐……”秋菊一臉凝重。
白露揉了揉發痛的額頭,不知狀況。
南宮月落率先走出馬車,未帶任何馬車上的東西,緩步走在官道上,悠然自得。
臉上毫無半絲驚慌,反倒是邊走邊欣賞兩邊的風景。
“小姐!”秋菊和白露緊追上南宮月落。
“秋菊,白露,你們瞧,好多白鴿在捕食!”
南宮月落纖手指著田間的捕食的白鷺。
“小姐,那不是白鴿,那是白鷺。”白露快步,小聲提醒道。
“你個臭丫頭,本小姐說那是白鴿就是白鴿,沒見識的東西。”南宮月落陡然的拔高聲音怒斥白露。
說著,還將白露往前用力的一推。
秋菊見了,忙上前一步去攙扶白露,並打算壓低聲音替白露勸慰南宮月落一二。
然,正當此時,原本在修馬車的護衛竟提刀朝南宮月落劈來。
秋菊睜大眼睛,“小……小……”
未等秋菊小心二字落下,南宮月落唇角勾起殘虐的冷笑。
眼看著冰冷的刀就要落下,下一瞬,南宮月落陡的轉身,隨著她殘虐的一笑,手一揚。
“噗!”一聲,舉刀的護衛雙眸圓瞪,身子朝後倒下。
但見其喉間一枚冰冷的銀針在陽光下閃爍著肅殺之氣。
“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誅!”
南宮月落慢條斯理的蹲下身,拔下死去護衛咽喉處的銀針,在那護衛衣衫上擦拭。
一時間,其餘幾名護衛怔住。
“嘖,不是要殺本小姐麼?一起吧,黃泉路上,你們兄弟幾人也好作伴。”南宮月落的聲音柔若春風,笑若春陽。
可她的笑落入護衛們的眼中,讓他們心魂一震,竟忍不往後退了一步。
下一瞬間,一陣風過,那幾人竟齊齊倒下,唯有脖子上一條細細的血線。
南宮月落蛾眉微蹙,揚聲道:“誰?”
“是我,將東西拿出來。”
緊接著,但見當日被她扒了衣服,反綁著的那位。
“嘖,我當時誰,原來是你。怎麼被本小姐扒一次衣服不夠?莫不是想本小姐將你扒乾淨掛在城門口。讓過往行人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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