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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月落吃完,擦拭唇,秋菊、白露、粉蝶以及奉命還在“養傷”的兩人也是吃得意猶未儘。
主仆幾人吃得香甜,但暗處監視的幾人,垂涎三尺,不知道吞嚥了多少口水。
很快,清風院深更半夜的在吃蛇肉的事兒被這些暗自監視的人各自回去稟告各自的主子。
似乎主仆四人,喝多了,就直接趴在院子裡睡著了……
梟王府暗衛,沒來由的眉頭突突直跳。
要命,這幾個丫鬟怎麼可以這麼沒譜,竟和主子同桌同食,現在喝暢快了,但喝高了。
夜涼如水,更深露重!
若是南宮大小姐染了風寒,隻怕他們家爺會扒了他們的皮。
梟王府的暗衛們提起十二分精神。
迅速的命了一暗衛回去稟告爺。
隻可惜,今夜他們家爺不在梟王府,不知所蹤。
梟王府監視的暗衛隻得進去屋裡拿毯子。
當聞到屋內的血腥味,以及看到地上堆積的蛇肉和蛇皮,黑眸眸光一凜,暗歎。
這南宮大小姐果然和爺是一路人。
再冷眼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李嬤嬤。
提了軟榻上的薄毯出來,蓋在南宮月落的身上。
一晚上,院子裡,喝了酒的人,鼾聲如雷。
可是苦煞了梟王府的暗衛們。
又要擔憂這人是否會受涼,又要擔憂暗處蠢蠢欲動的人。
悲催的是他們家爺居然不知所蹤。
當暗處的人一動,其實南宮月落就知道了,並非如表面呈現的酣聲如雷。
不去屋內睡,是屋內血腥瀰漫。
故意暴露在院子裡,可以觀察暗處監視她的人。
暗處監視著的人還真不少。
但顯然,當身上薄毯落下,南宮月落就篤定,這些暗處監視她的人全都在某個惡男的預料中。
漆黑的夜色下,涼風習習,吹在臉上,讓她周身的冷意瀰漫到四肢百骸。
黑眸中閃爍著絕冷的寒芒……
赫連九霄,我雖受醫療空間的坑,得醫治你的奇毒,但你將我當棋子,當玩物,我定叫你全盤皆輸。
南宮月落閉目暗自觀察著暗處各方監視她的勢力,終於捱到黎明破曉,晨光熹微。
南宮月落伸了個懶腰,一手揉頭,一手揉了揉惺忪地睡眼。
稍坐一會,等意識清醒之後,這才起身。
進屋,屋內的蛇肉和蛇皮已經有人代勞送到了廚房,此時一大鍋鮮美的蛇肉粥已經熬製完成。
秋菊和粉蝶、白露三人但見自己從院子裡醒來,暗自自責。
告誡自己,下次斷不可和主子胡鬨。
三人進屋。
“小姐!”三人面露愧疚的看向南宮月落。
“無需自責,是我故意將你們灌醉的。”南宮月落聲線淡淡道。
“小姐……”秋菊和白露不滿的嘟囔道。
“好了,伺候我洗漱吧。一會就去廚房將美味蛇肉粥端上來。”
三人隻得揉著發疼的太陽穴,欣欣然的下去。
粉蝶伺候南宮月落洗漱,秋菊去廚房拿早膳。
果然,如南宮月落所言,熬的是蛇粥。
秋菊和粉蝶伺候著南宮月落用膳,秋菊看向榻上的李嬤嬤問道:“小姐,李嬤嬤要如何處置?”
南宮月落勾唇淺笑道:“自然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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