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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夢瑤那個賤人,她敢?我絕不會讓她如意的。”南宮芙蓉美眸裡盈滿了濃烈的恨意。
隨即轉身看向蘇如意道,“孃親,你快幫我想想辦法,遮擋額頭上的傷勢。明日琉璃郡主的生辰宴我一定要參加。”
蘇如意輕拍南宮芙蓉,欲安慰,南宮月落率先開口:“有二妹妹同去,興許能夠看著四妹妹,不讓四妹妹做混事,禍連我相府。”
“至於二妹妹額頭的傷處,簡單,我這裡有修複肌膚的良藥,輕輕噴灑在傷處,明日一早醒來,傷處雖不能快速回覆如常。”
“但也好了七八分,再用妝容遮擋,明日出席琉璃郡主生辰宴定不成問題。”
說著,南宮月落從袖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瓶子亮在南宮芙蓉和蘇如意麪前。
蘇如意看著南宮月落手中的瓶子很是奇怪,眼中滿是戒備。
南宮芙蓉一聽,忙上前一步,迫不及待的搶過她手中的瓶子。
“蓉兒……”蘇如意眼露擔憂道。
“蘇姨娘無需這麼防備我,我也是真心為二妹妹著想。”
話落,隨即上前一步道:“二妹妹,來我教你如何使用,瞧,手往這裡輕輕一按,對著傷處噴灑。”
“是不是,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傷處也不痛了?”
南宮芙蓉點頭,黑眸放亮,眼露欣喜。
“真的不痛了。”
南宮月落又是提醒了幾句,隨即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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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月落才回到清風院。
南宮文德就親自帶著人將南宮月落要的金縷衣送來。
一腳踏入清風院,黑眸眸低一沉,呼吸一緊,心底猶如壓了一塊巨石。
那日水深火熱的煎熬定和這個女兒有關,可他派出那麼多暗衛,竟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南宮文德很快收拾好心緒,抬腳進入花廳,朗聲道:“落兒,為父把你要的金縷衣帶來了,你瞧瞧,可還滿意……”
南宮月落一臉欣喜的上前:“父親公務繁忙,還如此掛牽女兒,女兒受寵若驚。”
“瞧瞧,可歡喜?”南宮文德面露慈愛道。
南宮月落用手輕摸金縷衣,料子是好料,隻是衣服若是穿在身上,漂亮的鱗片卻如薄薄的蠶絲刀般,割她肌膚。
瓊鼻微微一吸,紅唇漾開的笑越發的惑人。
“有勞父親,女兒很喜歡。”說著,好似寶貝般的,一遍又一遍輕摸著金縷衣,雙眸炯炯的盯在上面,那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南宮文德看得眼底劃過一道冷笑,緊接著開口道:
“落兒,你是我相府嫡女。雖說有你祖母撥給了兩個丫鬟給你,但院子裡總還是缺些人手。”
“這是李嬤嬤,你孃親生前,一直有她細心照料。”
南宮文德話落,一個老人垂頭上前。
月落抬眸,眉眼彎彎,星眸含笑,心底則是劃過冷笑,嗬,這麼迫不及待的就明著往清風院安插人了。
“李嬤嬤,從前,多謝你細心照料我母親。往後清風院也有勞李嬤嬤如我母親在般,多費心照料。”
聲線緩緩,如三月的暖風拂耳。
李嬤嬤抬頭憨笑:“大小姐客氣了,老奴定會悉心照料大小姐,並將清風院打理得妥妥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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