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爺,讓我們一起共赴巫山吧!”江氏使出渾身解數,死拽著南宮文德。
可憐的南宮文德,肚子絞痛的厲害,再不掙脫,就怕要拉出來了。
“阿珍,我要上茅房,去去就回。”
這麼簡短的一句話,愣是讓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話說完。
“老爺真不是不滿意妾身?”江氏執拗的死摟著南宮文德,不知哪來的那麼大勁道。
“滿意,滿意,非常滿意,阿珍乖,為夫真要如廁……”南宮文德痛苦的咬牙道。
“真的?”
江玉珍心中一喜,女兒的話又在腦海裡翻飛,要吹吹枕邊風,男子此事是耳根最軟的時候,故而江玉珍死拽著南宮文德大膽的開口。
“老爺,瑤兒是冤枉的,並沒有夜去清風院偷竊十萬黃金。瑤兒一個弱女子,怎可能將十萬黃金從清風院偷到秋夕院。”
“就算瑤兒真的偷了黃金,怎可能將十萬黃金擺放在自己的屋裡。此事定是甚是蹊蹺,定是有人設計陷害瑤兒的,還請老爺要為瑤兒做主……”江玉珍緊摟著南宮文德簌簌叨叨的說著。
南宮文德肚子絞痛的厲害,額頭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忍得甚是痛苦,恨不得一手拍死江玉珍。
“江氏……”
本是嗬斥的話,卻綿軟無力,毫無威懾。
“老爺,老夫人逼迫,明日就讓瑤兒交出缺少的一萬黃金,若是交不出,就要打斷了瑤兒的腿,將她趕出相府。還請老爺定要為瑤兒做主……”
江氏簌簌叨叨個沒完,南宮文德忍得快崩潰了,再度咬了咬牙,努力的幾個深呼吸,咬牙道:“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再不鬆手,我可真的要動怒了。”
江氏陡的抬頭,看到南宮文德雙眸佈滿血絲,猩紅恐怖,嚇得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
“還不撒手!”南宮文德狠狠道。
江玉珍趕緊鬆開手。
腰間一鬆,南宮文德快速的起身,可怎耐腳下軟浮的厲害,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老爺!”江玉珍心下一驚,忙下地攙扶南宮文德。
悲催的南宮文德想要如廁,上身熱火難耐,肚子翻江倒海,痛苦不堪。
有心想要走到茅房,可怎耐腳下虛軟無力,整個人靠在江玉珍的身上。
江氏也發現了南宮文德不對勁,忙攙扶著南宮文德前往茅房。
往日裡,短短的幾步路,好似爬山涉水,不遠千裡而來一般。
當江氏將南宮文德攙扶到茅房的時候,嬌臉上盈滿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南宮文德整個人差點又摔進茅房裡,好在江氏及時拽住。
這是南宮文德有史以來,最狼狽不堪的一次如廁。
江氏扶著南宮文德如廁,一蹲下,南宮文德就哼哼唧唧的,濃眉緊鎖。
一旁的江氏捂著鼻子,忍著奇臭,扶著南宮文德。
南宮文德這一蹲,竟蹲的再起不來身,每每他想起身,絞痛的肚子,又讓他無奈蹲下,他的腳早已經麻木,然而周身的熱火熊熊燃燒著他。
雙重煎熬折磨,讓南宮文德近乎虛脫。-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