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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柔對於這個院子充滿了好奇,因為一切東西都顯得不對勁,好像什麼顏色改變了。
“這一朵百合花開的好漂亮。”
周圍的傭人們聽了,不禁笑了出來。
陳重講道:“那是朱頂紅,這裡的花草都被染料改變了顏色。”
“怪不得看著奇怪呢。”袁柔鬨了個紅臉。
接著就見到一頭銀髮的女人,正在澆花,得到示意就是此人後,還驚訝了一番。
上了年紀的女人,哪有這樣美的,臉上的皺紋滄桑好像隻是增添了味道。
陳重恭敬道:“前輩,這就是我的徒弟袁柔。”
“嗯。”白髮女走了過來,淡淡看了眼道,“患過眼疾吧?”
隻是這一句話,就讓袁柔驚了,這肯定不是陳重說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傷口消失了,還會留下痕跡,你昨晚喝了酒,使得雙眼微微發紅,無法面對比較強的光,”白髮女走進客廳道,“最好還是少喝酒。”
陳重也不禁心道:“好厲害。”
“既然想跟我學習醫術,那必須得有資格,我不想在無能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白髮女抬了抬手。
袁柔低頭道:“前輩請您考驗。”
顯然早有準備,幾個傭人抬了幾個人體模型,放在了中間。
白髮女將針袋鋪開,展現出長短不一的銀針道,“我就考驗你基本的東西,把銀針紮在人體模型的穴位上,五分鐘,隻要贏過我這些傭人,你就算合格了。”
幾個傭人當即站在了人體模型的面前,他們可都有著不俗的醫學功底,對視一眼。
“這個女生連朱頂紅都分辨不出,穴位能分辨了?”
白髮女道:“開始吧。”
袁柔並沒有第一時間上手,這位前輩說的簡單,猜測如果隻是把銀針紮上去,那肯定是不行的。
想到了陳重教導他的,銀針作用在不同的穴位,那深淺角度與規格都不會相同。
旋即抓起一枚撚在了百會穴。
陳重坐在旁邊問道:“前輩,咱們打一個賭怎麼樣?如果我徒弟贏了……”
“賭什麼?”白髮女轉過頭問道。
“如果我贏了,你為我出手一次,”陳重道,“如果我輸了,你隨意提。”
“嗬嗬,讓王者出手一次,你有什麼資格與我對賭?”白髮女笑了笑道,“不過,我同意了。”
此時其他幾個傭人都已經紮了十多針了,也有意在主人面前表現,而與他們比試的女生隻紮了三針,不禁有嘲諷之色。
“已經過去兩分多鐘了。”白髮女提醒了一聲。
陳重自通道:“剩下的時間足夠贏了。”
他們不瞭解袁柔作為盲人時,私底下對人體模型練了無數次,在腦海中都形成了圖像。
紮針一是看眼力,二是看感覺,隻要一針施展順手,下面的速度就會越來越快。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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