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乾了都不夠吧。
她媽就是篤定她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爸死,才有恃無恐,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寧微打開掌上銀行轉了一萬二到媽媽的賬戶,自己賬戶餘額隻剩下六塊一毛三。
她發了一條資訊給她媽:隻剩下這麼多了。
照顧好爸。
寧微重新回到聯誼會,她沒聯誼過,更沒心情找對象,過來搭訕的都被她三言兩語給拒絕了,之後她隨便找了個角落喝悶酒,卻碰到了大學時醫學院的學長陸謹言。
陸謹言身邊還跟著一個穿黑色休閒裝的男人,與聯誼中西裝革履的男人們格格不入。
男人大概一米八七左右,留著淺短的頭髮,五官精緻得如同上帝的神作。
寧微越看越覺得他眼熟,經過陸謹言介紹,得知男人就是容崢。
容崢是陸謹言的發小,剛從國外回來,是來找陸謹言敘舊的。
她說了容崢是她高中校友的事兒,還恭維了容崢幾句,但容崢看起來很高冷,神色淡淡的,不像個愛說話的人,所以全程隻有寧微和陸謹言聊著天。
寧微又陪著陸謹言喝了幾杯後,收到了李依依的微信,是李依依跟一個帥氣男人的合影,還有一句:寂寞的話就找個漂亮男人陪陪吧,我去約會了。
漂亮男人?寧微自嘲地笑了笑,家裡有個賭鬼哥哥,一個隻知道伸手要錢的媽,還有得了癌症的爸,漂亮男人見她有多遠躲多遠吧。
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她拿起包包跟陸謹言和容崢打了聲招呼,離開了酒店。
凜冬風寒,寧微裹緊了身上的大衣,走到公交站,坐在冰涼的長凳上。
路上的車輛很少,公交站也隻有她一個人,不知是酒精作祟,還是其他,她突然感覺前所未有的孤獨。
她翻了翻手機通訊錄,本想找閨蜜文清聊聊天,但文清的手機沒人接,那個女人可能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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