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勗站在那,巋然不動,“你是陸家的人,如果你不信,現在就可以去做親子鑒定。”
陸錦聞言,抬眸,“看你這樣子,我今天要是不跟你走,你是打算賴上我了?”
“我這人,對於想做的事,一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陸錦譏諷一笑。
此時,拿出了新的撲克牌,“玩一把,你贏了,我跟你回去,但如果你輸了,就馬上消失在我面前。”
陸錦伸手掏出自己的煙,點燃了一口,那煙霧升起,拂面而來陣陣煙味。
他將自己的襯衫袖口摞起著,隨後,把一副牌合在一塊,熟練的摻理紙牌,賭場裡面的燈光明亮,混著那煙霧,暈開黃色的光線。
他理好牌,他又掀起眼皮看向陸勗,“怎麼?不敢?”
“沒什麼敢不敢的。”他坐在了陸錦的面前。
“行,我就喜歡你這麼爽快,那就用最原始的辦法,每人摸三次,每一次出的最大的牌,獲勝,三局兩勝,别說我欺負你,你先來。”
陸勗沒說話,而是直接抽了三張牌。
之後,陸錦也抽了三張。
第一局,陸錦勝。
第二局,陸勗勝。
陸錦摸了摸手裡的牌,最後一張。
他夾著煙,往菸灰缸裡點了點,青白色菸灰紛紛落下,他把最後一張牌扔出來,是一張A。
陸錦抽著煙看他,嘴邊眼角似有笑意。
畢竟,比大小而言,A算是大了的。
比那一副牌出現大小王的概率,要大很多。
但是,大小王這一副牌,一共就兩張,而陸勗剛才已經用掉了一張小王。
“怎麼?現在認輸?”
話音一落,就看著男人很是淡定,把手裡的牌擱在桌上,然後勾起唇角,“看來,你註定得跟我回去。”
陸錦眸子一沉。
看著那陸勗手裡的大王。
“你運氣確實不錯。”他起身,眼底浮現出一抹算計,捏著一側的牌,丟到了一邊,“願賭服輸,我跟你回去。”
“不過我有行李沒收。”
到達陸錦租住的地方,已經快要天亮了,他住在鬨市區的一棟有些老舊的樓房裡。
一進去,就感覺到那不透著陽光的地方,潮濕不以。
陸錦走到了窗戶邊上,手用力一拉,將那密不透風的窗簾拉開,那晨曦的太陽,是沒有辦法照進來的,但是,一拉開窗簾,那光一下子就把裡面都給點亮了。
陸錦走到牆角,去拉開那個欄杆行李箱。
放倒了地上的箱子,打開了行李箱。
一條深灰色圍巾就這麼引入眼簾。
圍巾有些老舊了,是粗毛線織的,針法很是粗糙,一看就是手工打的。
可能因為織的時間長了些,所以能看到那些毛線有些像是快要散下來的樣子。
而他還看到了那圍巾的最前端,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陸勗的腳步一沉,看著那條圍巾,三年前,江枝也給他織了一條一模一樣的圍巾。
“等過天到了圍上它,肯定很暖和。”
“這幾天不睡覺,就是在準備這個?”
“我想趁著天冷給你先準備好,M國的氣候很多變的,冬天可是會凍死人的,我可不想你凍死在這。”
“不過我手好笨,之前那個賣給我針線的奶奶教我元寶針,可我練習了一個星期,都織不好,這一條,是我打的最好的。”
“那不好的呢?”
“不好的……”
“肯定都扔了啊。”
三年前有陣子,江枝特别喜歡織圍巾。
“這是你的專屬圍巾,我在這上面,繫了蝴蝶結。以後,你就是有主的男人,别的女人可不能窺覬你。”
“這個蝴蝶結,我可是聯絡了好久才會織的,這是我的獨有創作。你看這裡的長度和這個……是不是一眼就能辨認出來,是我織的?”
陸勗見著他的圍巾上的蝴蝶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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