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決鬥中,芬布爾趁吉哈森不注意的時候,從懷中瞬間掏出一把鍊金火槍,近距離直接開火。猝不及防之下,吉哈森直接中槍倒地。
面對對方這一派的指責和鄙視,芬布爾也有些悻悻然,他原本也沒想著要拿出這把定製的短銃魔晶槍,但奈何眼看自己被壓製的就要輸了,實在忍不住,最後掏了出來。
看著同伴站在原地不語,芬布爾身後的幾位同伴先站不住了,他們走上前,攔在芬布爾身前。
“誰說決鬥就不能用火槍了?槍和劍一樣,都是武器,沒見過決鬥不許用武器的。”
“就是,決鬥如戰場,難道有好東西不用,等著認輸就死嗎?”
“可是,這不公平!”一位吉哈森的熟人將他慢慢扶起來,氣憤的反駁。
“公平?嗬,你們想要什麼公平,放棄自己的長處拿短處和你們鬥嗎?”
“别以為自己戰場上贏了幾次就自我感覺良好,你們家族傳承才幾年?而我們自帝國建立起,就在為這國家流血和奮戰了。”
“狗屁,那能叫奮鬥嗎?不過是躺在上面吸血!”一位底層軍官出身的貴族再也忍不住,將手中的杯子砸在地上。
“老子為皇帝陛下征戰,為國家開疆擴土,中途多少次曆經生死,才有今天的這一切,憑什麼不比你們這些‘白麪包’高貴!”
‘白麪包’是新晉軍功貴族私下裡對那些老舊貴族一派的稱呼,其意思就是這些人常年抹著白粉,面色蒼白,身形虛浮發胖,還特别‘軟’,沒有男人氣概。
“沒有教養的‘賤狗’!”聽到白麪包的蔑稱後,一方老牌貴族的幾位青年也怒髮衝冠,叫罵起來,一時間雙方垃圾話頻出。
“咳咳,諸位靜一靜。”看著這一幕,霍華德伯爵終於忍不住了,畢竟他是東道主,這樣的場面傳出去,可是他最丟人。
“大家請保持紳士該有的優雅。”霍華德開口後,場內差點打起來的雙方這才逐漸緩和下來。
不管怎樣,這位伯爵身份高貴,眾人還是會在意的,不敢在這種時候隨意頂撞冒犯。
見大廳內安定下來,這位伯爵大人再次拍手,示意一旁的樂手“繼續奏樂。”
隨後,他才轉身過來。
“真是抱歉,讓蕾西小姐受驚了,今天的在場的年輕人鬨的有些過火。”
見此,洛蘭希爾也不好一直坐著,隨即起身,表示自己並不在意,也希望大家不要過於關注自己之類的。
如此之後,大廳再次恢複之前的場景,一些小貴族識趣進入舞池跳舞,作為眾人的陪襯,緩解氣氛,場面又慢慢平和舒緩起來。
作為伯爵的府邸,自然是常年有治療類的超凡者待命,經過一番處理和治療後,吉哈森臉色微白的從側面再次回來,身邊還陪著幾位好友。
見他還想靠近洛蘭希爾說上幾句話,霍華德伯爵以微不可查的手勢輕揮,隨即幾位侍者就悄然跟上,將吉哈森幾人引向了宴會另一邊,然後讓他們逐漸離場。
再次坐定在桌旁,霍華德伯爵對這位如薔薇白月的少女緩聲說道:“今天讓蕾西小姐見笑了,這是我作為東道主招待不週。”
“不知蕾西小姐之後可有時間,我讓夫人邀請你來參加我家中的一場小型私人聚會。”
“請放心,這次不會有無禮的人來打擾,到場的也是帝都內少數幾位高潔的未婚大小姐。想必和同齡人在一起,蕾西小姐會感覺輕鬆有趣許多。”他再次發出邀請。
“霍華德大人的邀請,蕾西自然會來,說來也是好奇,我以前很少接觸貴族的圈子,也是想瞭解下,大家平日是怎樣生活的。”
“哈哈,蕾西侄女說笑了,其實貴族間的生活,並沒有外人想的那般有趣,時間久了也是會感到空虛和無聊的。”
“這也是為什麼大家有著各種愛好的原因,總要打發些時間,比如我,就很喜歡請大家一起聚會,看著熱鬨的場景,自己也就不感覺孤單了。”
聽到這裡,少女微微點頭。或許這是今晚霍華德伯爵說的最貼近真心的一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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