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知道了,别搖了,你看錶演快結束了,要不要去和朋友打個招呼。”
洛蘭希爾指著舞台上低身行禮的紫裙少女,正在致結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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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蘭爾另一側。
由於最近不少西風居民逃難而來,各個工坊招人越發方便,之前尼索斯家答應的承若,就隻兌現了一部分,那些患病的雇工依然沒得到賠償。
格雷特再次召集眾人罷工抵製,抗議了好幾天,可惜效果不佳。
商會大門緊閉,裡面的商會護衛似乎毫不懼怕,目光冷淡的看著這些鬨事的雇工。
時間久了,其中一些人開始打退堂鼓。
“要不,就這樣吧,格雷特。之前尼索斯家已經讓步了,把我們待遇提高了。”
“是啊,格雷特,目前霍普蘭爾來了很多西風人,他們招人不難,再鬨下去,恐怕我們都沒有飯吃。”
一些雇工動搖起來,勸解著格雷特,固然那些之前患病的雇工很可憐,但畢竟沒落到自己身上,他們開始擔心自己的退路來。
格雷特看著身邊的眾人,人心已變,他也無法扭轉大眾的想法。
“好吧,今天就解散吧。”他長歎一聲,隻能妥協。
在場的其他人也鬆了一口氣,紛紛散場,有的去看錶演,有的回家休息,不再關心此事。
格雷特看著眾人離開,轉眼間,之前擁堵的商會大門就消散一空,隻留下他自己和旁邊的巴德。
巴德看著站立不動的格雷特,知道他心裡不舒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部。
“格雷特,我們也走吧。”
“嗯...”
格雷特有些沉默,轉身和巴德離開,秋風捲過夜晚的街道,有些蕭瑟寒意。
巴德想說些什麼安慰這位朋友,但他嘴比較笨,也不知道說什麼,張了張口,終於還是閉上,陪著朋友一起回去。
“要不,去吃點東西吧。”
站了一天,肚子有些餓了,巴德這才想起晚餐的事,向旁邊的朋友提議道。
“嗯。”
兩人轉向常去的一家便宜小餐館。
幾天之後,尼索斯家的酒廠再次開工了,在提西福涅家的協助下,他們最近又弄到了一些訂單,工坊內一片繁忙的場景。
“什麼,上次商會代表不是說會漲工資嗎,怎麼還比之前還少了!”
到了發錢的日子,一些雇工不滿的喊到。
“喊什麼喊,現在什麼情況不知道嗎?你們看那些新來的,乾的比你們賣力,拿的沒你們多,你不乾有的是人乾。”
發錢的商會管事站在高台上解釋,身旁還站著幾位穿著盔甲的護衛。
下面的一些雇工還是有些不滿,這時幾位之前抗議的領頭者站了出來,打圓場的說道。
“大夥消消氣,西風正在打仗,商會也難,大家都不容易,這段時間堅持下吧。”
本來準備鬨事的雇工看著這幾位領頭者都開始幫商會說話,頓時有些泄氣,再者如今工坊確實招人容易,他們也不敢向之前那般大膽,隻能悻悻然抱怨幾句,然後走開。
格雷特看著這詭異所思的一幕,怒氣上頭,準備質問這幾位之前和自己一起罷工的同伴。
一個厚實的手掌按在了他肩頭,一個滿臉皺紋的面孔對他搖了搖頭,然後強拉著他離開。
“格雷特,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
“但有些人沒你這麼高尚,你再繼續鬨下去太危險了。”這位酒廠的老人勸阻的說。
“他們怎麼敢......”
誰又能想到,不久前一起對抗商會壓迫的同伴,轉眼間就被收買了呢。
格雷特握緊了拳頭,壓抑著心中的憤怒。
“我倒要問問,他們到底收了尼索斯商會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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