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毅聞言,冷冷的看了那兩人一眼,他們頓時感覺自己如墜冰窖一般,全身上下立刻被一股寒意包裹著,使得他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其中一人還不由得嘀咕了一句:“艸,這什麼鬼天氣,居然這麼冷。刮冷風了麼?”
聽到這話,原本發愣的陳愛醒悟了過來,剛剛對淩毅的恐懼,瞬間就被她誤以為是天氣太冷的原因。
“不自量力的東西,也敢跟我祥哥叫板?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吧?”陳愛冷哼道。
此時趙昀昊也開口勸淩毅道:“好漢不吃眼前虧,那個叫王齊祥的傢夥,確實是省拳擊隊的,剛剛在擂台上,我就是被他揍下台的,後背到現在都還疼呢。”
淩毅聞言,這才用神識‘看’了一眼,見趙昀昊的後背上的確有一片淤青,於是渡入靈氣,很快就給治癒了,而趙昀昊自己都還不自知。
治好趙昀昊的暗傷後,淩毅忍不住笑道:“管他什麼隊的,都不過是一巴掌的事,你鬆開,看你兄弟怎麼教訓他們。”
“我說你他媽就不能少說兩句?喝了幾瓶酒就感覺自己又行了?連老子都打不過,你能打得過?”
趙昀昊忍不住衝淩毅翻了個白眼,覺得這傢夥還真是喝高了,否則不會這麼狂妄。
可是以前經常喝酒,這小子喝高了都是直接睡覺,也沒見他會變狂妄啊。
難道是這幾年生活太壓抑,所以想藉著酒勁兒發泄出來?
不行不行,看他現在這樣,明顯是好不容易才有了新的生活,可不能再把他給牽扯進來。
打定主意之後,趙昀昊就打算自己一個人抗下這件事,絕對不能連累淩毅。
但他的想法是好的,對方可不由著他所想的套路來。
隻聽見陳愛此時一臉得意的說道:“嗬,好大的口氣!趙昀昊,你這個朋友,可比之前的你狂妄多了!你說我是不是得讓我男朋友廢他一條胳膊呢?”
趙昀昊還沒開口,淩毅就故意一臉疑惑的問趙昀昊道:“不是說那婊子半年前才爬上你們公司主管的床嗎?怎麼現在又換成省拳擊隊的了?”
趙昀昊聞言獎狀,立刻會意淩毅的意思,笑道:“估計那位主管已經被榨的差不多了,換個人繼續榨唄。”
他們說這話的聲音並不小,對方聽得清清楚楚。
聽到這話的陳愛臉色劇變,急忙對王齊祥解釋道:“祥哥,你别聽他們胡說,我之前就給你解釋過了,是那傢夥被我甩了之後,所以到處造我的謠。”
王齊祥現在跟趙昀昊當初的狀態差不多,全被陳愛那婊子給迷住了,哪裡聽得進别人的話,當即點點頭,嗬斥道:
“趙昀昊,我剛剛是不是說過,再讓我看見你在花亙鎮,老子就打斷你的腿?你這是當我的話是耳邊風嗎?”
趙昀昊臉色一變,雖然不甘,但也隻能委曲求全道:“那個時候已經沒有離鎮的大巴了,難不成讓我走出去?我明天一早就走還不行麼?”
“明天再走?哼,晚了!”王齊祥說著,提著拳頭就朝著趙昀昊走去。
這裡本就屬於三不管地帶,打架鬥毆的事情常有發生,根本沒人在乎,也沒人理會。甚至還會有好事者拿著啤酒瓜子湊過來看熱鬨。
所以王齊祥要真是打斷了趙昀昊一條腿,也不用承擔什麼後果。
别說是打斷一條退了,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在這裡殺了人,也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沒人管,也不會有人去報警。
正是由於這裡的特殊情況,所以這裡才會吸引大批的年輕人來這裡找刺激。
為的就是感受一下那種在刀尖上跳舞的危險與激情。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極具威嚴的聲音突然傳來:“乾什麼?大晚上的不睡覺,在這裡鬨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位氣場極足的中年男子,帶著一群身穿西裝製服的壯漢朝這邊走了過來。
在那的氣場極足的中年男子身後半個身位處,還跟著一位老者,鶴髮童顏,中氣十足,剛剛那一聲,就是他喊出來的,震得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除了淩毅。
他早就察覺到楊澈他們一行人在往這邊走,隻是並不放在心上罷了。
出乎淩毅意料的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出手製止王齊祥。
而王齊祥一見這架勢,就知道對方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當即慫了,唯唯諾諾道:“沒乾什麼,鬨著玩兒的,我們這就走。”
“這就走了?好像還忘記點兒事吧?”淩毅淡淡的說道。
這話一出,不管是王齊祥他們,還是趙昀昊,都是驚出一聲冷汗。
王齊祥他們的腦子裡此時隻有一個念頭----你他媽找死别帶上我啊!
而趙昀昊則是一臉苦色,並且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跟淩毅這酒品不好的癟犢子喝酒了!
“你想乾什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王齊祥低聲嗬斥道,生怕會激怒那群人,然後各打五十大板,把他們都給整殘了。
要知道,在這地方,就算是殺了人,都沒人管!
淩毅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徑直走到陳愛面前,然後一巴掌抽過去,‘啪’的一聲,打的陳愛當即鼻青臉腫,暈頭轉向。
所有人都被淩毅這一巴掌給扇懵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傢夥到底哪裡來的勇氣,敢在那群江湖人的面前動手的。
難道他不想活了嗎?
獨獨淩毅跟個沒事人似的,又一巴掌反抽過來,把陳愛的另半邊臉也給抽腫了,這才用紙巾擦了擦手,淡淡道:
“她剛剛說看不慣她就去揍她,雖然這個要求很荒唐,但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要是不扇她兩巴掌,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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