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一道又一道氣息開始出現在陳縱橫的感知範圍內,數量越來越多密密麻麻。
待到徹底恢複視覺後,陳縱橫這才看清楚周圍的場景。
一個個手持鋼槍,用一些植被遮擋住關鍵部位的人類,一個個出現在眼前。
與之前陳縱橫所見到的那些人唯一不同的是,這些人臉頰兩側都有一道故意弄出來的疤痕,像是某種標記。
男的是橫著的疤痕,女的則是豎著的疤痕。
見狀,陳縱橫心中則是一陣不爽!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些沒有任何作用的標記,完全屬於一種陋習。
不過陳縱橫很快就釋然了,半天管地管不了别人拉屎放屁,這些也沒有必要把手伸得這麼寬。
“這人是誰!你為什麼要把外人給帶到部落裡!”
“别以為你是族長身邊的紅人就可以肆意妄為,在我們眼裡你屁都不是一個。”
“我想你應該清楚擅自作出決定,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最好老實一點别反抗,除非你想將此事鬨到族長那裡!”
…………
見此情景,陳縱橫瞬間就愣住了,滿臉儘是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一旁的淵水。
從之前淵水所透露的資訊上來看,再加上這些人的言語,顯然淵水是族長身邊的紅人!
既然是紅人,為何又會受到此等待遇?
“我知道該怎麼做,用不著你們提醒!”
淵水冷哼一聲,伸出左臂右手呈刀毫不猶豫的便砍了下去。
隨著手腕一分為二,被砍下的手掌則是在落地之前便化為了灰燼。
哪怕左手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陳子恒卻還是能夠很清楚的察覺到淵水的氣息被剝奪了一成。
這種剝奪,並不是一種丟失,而是被強行給掠奪走了。
“主子,您千萬不要為了我而發火。”
淵水傳音道,“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之前我瞎了眼沒有跟對主子,所以才落到了此番天地。”
頓了頓,“若不是因為他體內的那縷紫色雷電,我也沒有必要受製於他。”
看似簡單的訴說,陳縱橫卻在其中聽出了無與倫比的萬般無奈。
“沒事……”
陳縱橫拍了拍眼神的肩膀並輸送過去一縷生命氣息,“既然我來了……那接下來你也不必再繼續受苦受難……”
冷哼一聲,“再怎麼著……您現在也是我的人……”
掃視一圈,“打狗還要看主人的……若要他們膽敢再對你出言不遜……”
頓了頓,“我會讓他們……付出相應的代價……”
此番言語,剛開始讓周圍的人為之一愣,隨後一個個便又捧腹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一邊手指著陳縱橫。
“你沒聽到沒有,他居然還想讓咱們付出代價,真是笑死我了!”
“能夠和淵水稱兄道弟的人,又能有什麼樣的能耐?現在敢口出狂瀾那是因為不知道險惡!”
“他也就現在能夠蹦達,等在見識到我們的厲害後,一定會和淵水一樣老實的不要不要的!”
…………
各種各樣嘲諷的聲音不絕於耳,不斷挑釁著陳縱橫的底線。
殊不知,他們的這種無法無天的做法除了找死之外,僅僅隻是作死罷了!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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