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
明帝一臉震怒,緊緊地握住了冰冷的拳頭,“他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通敵寇,背叛大乾!”
宇文訣道:“兒臣也是偶然之間才發現的,如今已經拿下了那人,就在京郊大營關著。”
明帝臉色陰沉如水,他沉吟道:“既如此,你立刻把人送進宮來,朕要好好審問他!”
說完又道:“淩王妃那藥剛好派上用場,看來,這是天意。”
宇文訣漆黑的瞳孔裡閃過寒芒,提醒。
“父皇,被抓住的隻是個小嘍囉而已,如果此事鬨大,他身後的人必然會有所防備,到時候再找證據,恐怕就難了。”
“你說得有道理,那咱們該怎麼做?”
明帝虎眸陰沉,全身都散發著淩厲的怒火。
宇文訣道:“父皇,自從兒臣回京,您還沒去過京郊大營,不如藉此機會去一趟,就當時犒賞軍隊。”
明帝立刻會意:“也好,那明天你陪著朕去。”
宇文訣領命,又說起另外一件事。
“兒臣還有一事要稟報父皇。”
明帝蹙眉看向他,眼底風雲湧動:“還有何事?”
這兩件事情一起稟報,必然都不是什麼好事。
宇文訣道:“柳丞相義子刺殺薑寧一事,也已經水落石出。”
明帝來了興致,問:“他招供了?該不會真的是柳丞相指使吧?”
宇文訣抬眸,眼底藏著冷意。
“雖沒有明確指示,卻是柳丞相和柳清辭不斷慫恿暗示,他才會迫不及待地去刺殺薑寧。”
明帝眼神陰冷:“當初青湖之事,柳寒淵和夜梟被人坑害,堅持說是薑寧和夜尊所為。”
“柳清辭又愛慕你多年,痛恨薑寧鳩占鵲巢,你說的也不無可能。”
“可如果隻有夜梟口供,恐怕還奈何不了柳寒淵。”
說著,明帝意味深長地叮囑:“他畢竟是一朝之相,柳清辭又即將嫁給你,暫時動不得。”
聽到“柳清辭”幾個字,宇文訣眼底掠過異色。
他沉聲道:“父皇,一事歸一事,如果柳丞相真的作惡,不管他和兒臣什麼關係,兒臣都不會容忍。
隻是目前證據不足,暫時奈何不了他,兒臣今日說這些,隻是想告訴您真相。”
明帝大手輕輕地拍了拍龍椅,喟歎一聲。
“丞相雖沒有什麼大的建樹,可背後力量卻也盤根錯節,若是輕易動他,恐朝堂不穩。”
宇文訣唇角掀起譏諷地笑:“父皇需考慮大局,兒臣明白,兒臣眼下隻處置夜梟。”
可等他拿到了柳寒淵的罪證,就算是神仙,也保不了柳寒淵!
明帝沉吟片刻,道:“那夜梟畢竟參與刺殺皇室,此人就交給你們夫妻二人,無論如何處置,朕都不過問。”
宇文訣拱手行了一禮,冷沉的聲音在大殿上迴盪。
“多謝父皇。”
禦書房外,曇妃神色著急,不悅地盯著蘇公公。
“本宮怎麼就不能進去?本宮可是要跟皇上商量淩王的終身大事的!”
聽說宇文訣進宮,她就迫不及待地來了。
蘇公公神色尷尬,低聲提醒道:“娘娘,皇上正在跟淩王殿下說很要緊的事,您若是擅闖,皇上必會震怒。”
曇妃咬牙道:“蘇公公,你該不會是瞧不起本宮,特意為難吧?”
早些年她受寵的時候,蘇公公可都是立刻去通報的!
可如今,她在外面恭候了許久,蘇公公卻寸步不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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