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天絕盯著她泛著不正常紅暈的臉,眸底的陰沉,微微晃動。
“墨天絕,你特麼看清楚了麼,雲薇薇就是這麼賤,明明和我離婚了,還能在我身下婉轉承歡,你看不過去就走,别打擾我們辦事!”穆連塵譏笑。
墨天絕緩緩轉眸,看著穆連塵,倏爾眸底一戾,抬起一腳,就再次踹上了穆連塵的胸口。
這次的力道極大,空氣裡,甚至傳來了骨頭斷裂的聲音。
“噗——”穆連塵面色痛楚,有血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
墨天絕又起一腳,將他踹遠,“下次再敢碰她,斷的就不僅是你的骨頭!”
脫下西裝,墨天絕裹住雲薇薇就走出了包廂。
咖啡廳已經被保鏢清場,剛剛就是保鏢在商場門口一直等不到雲薇薇,才通知的墨天絕。
銀色的帕加尼疾駛在馬路上。
墨天絕一邊踩著油門,一邊給肖逸南打電話,“你在哪。”
“在打斯諾克,怎麼了。”
“回醫院,雲薇薇被下了藥。”
“不是吧……”肖逸南無語凝噎,“這女人怎麼又出事了,什麼藥,毒藥?她是七竅流血還是昏迷不醒。”
墨天絕沉著嗓音,吐了兩個字,“媚藥。”
“咳咳……”肖逸南一陣咳嗆,“你有沒有搞錯,她中媚藥你給我打什麼電話,你直接上了她讓她舒服了不就得了麼。”
墨天絕俊臉一沉,“我讓你回醫院你這麼多廢話!”
這回肖逸南直接翻起了白眼,“她送醫院就是打鎮靜劑,可她現在是孕婦,鎮靜劑對胎兒不好,可她已經滿三個月了,行房事沒問題,總之,你要麼自己來,要麼給她找個……不過她好歹是你買來的老婆,你不會真的讓别的男人上她吧?”
墨天絕眸色陰沉,晦暗的視線盯向雲薇薇已經陷入神誌不清的臉,那張臉酡紅如血,翕張的紅唇還開開合合低吟出一聲聲的嬌喘。
墨天絕抓著方向盤的五指緊了緊,半餉,方向盤轉變方向,接著,給保鏢打了一通電話,“找個乾淨的。”
雲薇薇被抱放在了酒店的大床上,她對上他冰冷的眸,緊攥著他胳膊的手終是鬆開。
剛剛墨天絕在車廂裡的那句話她都聽到了。
雖然她神誌不清,但不是失去意識。
她知道墨天絕是在幫她,甚至幫她幫到替她找男人……
可她不想要這樣……她不想被一個陌生男人碰……
但哢噠。
房門還是被關上了。
墨天絕走了出去,房間裡隻剩她一個人。
眼淚啪嗒啪嗒就掉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隻是個擋箭牌,她也知道他對她的救助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本身就討厭韓詩雅。
他對她,根本談不上在意,甚至,他也說過,她和别人沒什麼不同,讓她别總晃在他眼前煩他。
或許,他現在就覺得她很煩吧,總是惹事。
可,為什麼要讓别人來睡她。
又是哢噠一聲。
房門被打開,走進一個清秀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也有些緊張,看著床上的雲薇薇,好半響,才確定自己不是被訛了。
自己今天第一天上班,沒想到剛到店裡,經理就招自己過去,這餡餅就落他身上了。
而剛在門外,一個英俊至極的男人還叮囑自己要輕一點、别弄疼了床上的女人。
雲薇薇看著眼前的男人,緊攥著身上的被子。她覺得自己就像是煎熬在水深火熱中,身體極度空虛,可意識卻極度恐慌乃至厭惡自己。
“你走……”雲薇薇顫抖著身體,用被子悶住自己的臉。
男人尷尬極了,自己若不是生活所迫,也不會來做這工作,他們店裡來光顧的大多是比自己大一輪的富婆,雖然也有好看的,但基本都是發了福的,誰高興伺候一些老女人。
可眼前這個女人不一樣,光看臉,就知道很年輕,尤其,那張臉還特别漂亮。
他嚥了咽口水,說,“小姐,你放心,我不會弄疼你的,剛那位先生叮囑過我了,要我輕一點。”
墨天絕還叮囑他要他輕一點。
雲薇薇心口微刺,眼淚更凶地流了下來。
他有些無措,隻覺得這件事怪異極了,不是說這女人中了媚藥麼,可她一直哭是什麼意思,是被迫的麼?
雖然五萬塊的酬勞很誘人,但要他去強上一個不情願的女人,好像又有點禽獸。
猶豫了一下,他走出了房間。
門口,那個很英俊的男人還在,開門的一瞬,他的眼神還有些詭異地盯著門。
他威懾於男人冷沉的氣勢,吞嚥了一口唾沫,說,“先生,那女人一直哭,我、真的要繼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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