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見狀面色一凜,身子驟然間掠出,宛如閃電般領先那兩頭狼衝到了韓冰的面前,接著一腳踹向了厚重的鋼化玻璃門。
嘭的一聲悶響,鋼化玻璃門立馬碎裂成蛛網狀,整個門被巨大的力道衝擊的飛進了屋裡,重重的砸到裡面的傢俱上。
林羽立馬拽著韓冰從門洞裡鑽了進去。
兩條頭狼頓時撲了個空,不過它們不依不饒,也緊跟著從門洞裡鑽了進來,後面的三頭狼也低吼一聲,跟著衝了進來。
五頭狼進來後立馬躍上沙發或者茶幾,先後分别從不同角度朝著林羽撲了過來。
“你往後退!”
林羽面色一寒,表情猙獰,顯然已經動了殺氣。
他不是在生這幾頭狼的氣,而是在生張家兄弟的氣,所以他這次再沒有手下留情,身子猛然一側,躲過一條狼的攻擊,同時他淩空一抓,一把抓住了這頭狼的尾巴,狠狠一掄,重重的掄到了另外一頭狼的身上。
“嗷嗚……”
兩條狼同時發出了一聲淒慘的叫聲,接著齊齊摔在了地上。
林羽手下沒停,從上而下一腳踢中了前麪茶幾的桌面,茶幾上果籃裡的水果刀被這股力道震的陡然間飛了起來,林羽身子往前一湊,一把抓住飛起的水果刀,同時閃電般狠狠朝側邊撲來的一隻狼脖頸上連刺兩下,這頭狼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接著噗通一聲栽到地上,抽搐兩下,沒了聲息,同時殷紅的熱血也瞬間濺落一地。
另外兩隻狼趁機再次一左一右的襲來,林羽臉頭都沒有側,握著刀子的手猛地一揚,一刀戳到了左側這頭狼脖子下面的喉嚨,緊接著刀子立馬拔出,身子一低,水果刀淩空一捅,一拉,正中右側撲來那狼的腹部,隻聽嗤啦一聲皮肉被割裂的聲音,那頭狼的五臟六腑和鮮血陡然間嘩啦一聲落了一地,血腥無比,身子摔在地上再也沒動彈分毫,儼然已經氣絕。
眨眼間,三頭狼已經儘數被林羽殺死。
先前相撞的那兩頭狼聞到血腥味,更加凶猛的再次朝著林羽襲擊過來,林羽直接一甩手中的刀子,刀子正中其中一隻狼的胸口,那隻狼身子猛地一顫,一頭摔到了地上,蹬了兩下腿,翻了白眼。
而另外一頭狼已經被林羽掐著脖子順勢一擰,砰的一聲,將它的後背重重砸到了地上。
“住手!”
此時樓梯口突然傳來一聲驚呼,隻見幾個人影頓時從樓梯上飛奔而下。
林羽抬頭一看,見正是張奕鴻、張奕庭和張奕堂三兄弟。
張奕鴻跑在最前面,臉色慘淡無比,又驚又怒,眼睛死死盯著林羽手中的狼,似乎對這頭狼十分在乎。
林羽抬頭望著他,眼神冰冷,手下沒有絲毫的留情,陡然間加力一擰,哢吧一聲,他手中的狼,硬生生的被他扭斷了脖子。
“你!”
張奕鴻身子一顫,差點一個趔趄撲在了地上,看到眼前可謂恐怖的景象面色慘白無比,滿臉悲痛。
這幾條狼,可是他的心肝寶貝,都是他自小一口一口的喂大的!而且為了訓練它們的野性,他每週都要在院子裡放一些雞和小豬之類的讓它們捕食,沒想到他這麼多年的心血,在幾分鐘的時間內被林羽儘數捕殺乾淨!
林羽看到他這樣子心頭冷笑,眯了眯眼,隨後站起身笑道:“不好意思,張大少,你的院子裡突然衝進來了幾條惡狼,我怕它傷到你們,所以就替你一一解決了!”
“你……你……它們根本不是跑,跑……”張奕鴻心痛的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嗯?張大少難道是說這幾頭狼是你養的嗎?”林羽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不是吧?你自己養的不拴好,讓它們故意跑出來傷人?!”
“張奕鴻,你什麼意思?!這麼說我剛才敲了半天門你也是故意不開的?!你就想讓這頭狼咬死我們是吧?!”韓冰頓時勃然大怒,厲聲道:“若真如此,那我軍情處今天必須討要個說法!”
她瞪著赤紅的眼,顯然是真的動怒了,剛才這幾頭狼確實給她嚇壞了,如果不是林羽在這裡,後果還不知道會如何!
“韓上校别生氣,怎麼可能呢!這幾條狼確實是從外面跑進來的,離著我大哥住處不遠處就有一家野生動物園!剛才我們在屋裡商量事情,確實沒有聽到你們的敲門聲,差點讓這幾頭野狼傷了二位,還請恕罪!”
張奕庭見局勢不太對,立馬站出來衝韓冰賠禮解釋了一句,接著衝林羽感激道:“何少校,多謝你幫我們除掉這幾頭惡狼!不得不說,何少校真的是好身手啊!”
“過獎了,不過我不小心把張大少的房子給弄亂了,不知道張大少會不會見怪啊?”林羽笑眯眯的望著張奕鴻問道。
“哪裡會呢,這點小事算什麼,我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是吧,大哥!”張奕庭轉頭望著張奕鴻問道。
張奕鴻看到死去的狼的慘狀,心如刀割,不過見堂弟一直在跟自己使眼色,立馬用力的點了點頭,忍痛道:“對,多……多謝何少校……”
“張大少客氣了!”林羽笑著衝他擺擺手,心裡暢快無比,他就喜歡張奕鴻這種吃了虧還要乖乖的感激自己的樣子。
“既然屋裡這麼亂,我們得收拾一下,就不留兩位在這裡做客了!”張奕庭衝林羽和韓冰做了個請的姿勢,顯然是想藉機讓他們走。
“作客就不必了,不過還請張少爺將您的父親請出來,我好將我們副部長的請柬和書函遞給他!”
韓冰雖然也想迫切的離開這個滿是血腥味的屋子,但是饒是經曆過驚嚇,她仍然牢牢記著自己來這裡的任務。
“這個……不好意思,家父有點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讓他看到現在客廳的景象,這樣吧,你把東西給我,我幫你轉交!”張奕堂笑道,“他在上面準備睡覺,我這就上去給他!”
“不行,我要親自給他!”韓冰聲音冰冷,不容拒絕。
“張少爺,你父親是左臂不舒服呢,還是左腿不舒服呢?”林羽突然笑眯眯的盯著張奕庭問道,他所說的左臂和左腿,正是那晚上他傷那個面罩男子的部位。
張奕庭聞言面色陡然一變,冷聲道:“何少校,你說什麼呢,我父親的胳膊和腿怎麼……”
“不好意思,我就是偶感風寒而已!”
這時樓梯那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接著便看到一個人影從樓梯上緩緩的走了下來。
林羽和韓冰聞聲面色一變,立馬抬頭望去,迫切想確認是不是張佑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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