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茲事體大,柳生宗嚴驚恐之餘,也是為難。
這事該不該照大禦台所的意思去辦?萬一出了大禦台所都兜不住的事,會不會被踢出來背鍋?
雖然大目付是足利家的忠犬走狗,背黑鍋是常有之事,但也不是什麼鍋都背得動的。
她麾下,還有柳生家隨她出來混飯吃的族人。
如果為了大禦台所與將軍之間的鬥氣,背了背不動的大黑鍋,這一支柳生家係就得死乾淨。
她一頭大汗,低頭不語。
大禦台所皺著眉頭,冷聲厲喝道。
“怎麼著,我連你都使喚不動了?”
柳生宗嚴咬牙伏地,回道。
“罪臣萬死,隻是害怕之後不可收拾。
斯波家在劍室也有家臣,主辱臣死,萬一出了血光之災,不知如何收場,還請大禦台所明鑒。”
大禦台所沉著臉看她,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這條走狗不敢做事。
他倒是不怕點出自己的用意,隻是手段有些卑劣,不願詳說。
至於柳生宗嚴擔心的事情鬨大,她會被踢出來背鍋,這倒不至於。
不論足利家還是斯波家,其實都想維持幕府的守護體係,這對於雙方來說是根本大利。
可問題不在於兩家,而在於兩個人,足利義輝和斯波義銀。
她們腦子有病!
一個死活要娶,一個死活不肯嫁,結果鬨成現在這樣。
說起來多大事?政治聯姻而已。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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