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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中開口說話的那個正是禹重山,而另一人則是那曾經被蘇異嚇破了膽子的馬師元。
對於青苔,禹重山並不熟悉,隻能通過她那極具特色的面紗推測出這年輕女子很有可能就是當年蓮山派唯一倖存者,倒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然而對於裴義這個自己曾經十分看重的弟子,禹重山可就是再熟悉不過了。
此時見他和蘇異結伴,再結合自西平一事後不斷收集而來的情報,禹重山很快便有了諸多推測,於是冷笑道:“好你個叛徒裴義…想當初你抵死不認,老夫看在你有骨氣的份上,方才讓你待在井底安度餘生,如今看來老夫還是太過仁慈了啊…”
禹重山將自己遭受的所有不順儘數歸咎於裴義,便是越說越氣,胸口被一把怒火灼燒著,彷彿能冒出煙來,兀自發狠道:“若不是你這個叛徒與外人勾結,老夫何至於淪落至此…”
他這倒是徹底怪錯人了,當初潛入密室的是蘇異,偷走畫卷的也是蘇異,卻是和裴義一點關係都沒有。
隻不過如今的裴義已不再是那個眼裡隻有師門的傻小子了,此時他的心中儘是厭惡,隻想趁早了結掉自己與禹重山之間的恩怨,讓那不斷出現在噩夢中的井底回憶從此消失。
不善言辭的裴義沒有任何言語反駁,隻緩緩抬手,運勁於雙掌,對準了禹重山,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是…”禹重山卻是陡然雙目圓瞪,失聲道:“果然是你!是你偷走了本門的心法,還傳給了外人!”
禹重山這回又是弄錯了本末,然而事實如何已不重要,他隻想找回失落的祖傳功法去獻給主子以求將功贖過,於是連忙定下了心神,沉聲道:“裴義,將心法交出來,師父便對你既往不咎…”
他想了想,覺得今時不同往日,這愣頭青怕是沒那麼好騙了,便又接著利誘道:“除此之外,師父還會將掌門之位傳給你,讓你從此執掌應蒼派,你覺得如何?”m.
裴義無動於衷,隻覺得這位昔日恩師愈發令人鄙夷了。
原本雖說勢同水火,可長久以來樹立起的嚴師形象還在,裴義便還能從禹重山的身上看到些許威嚴,可現在隨著他顯露出一副急功近利的嘴臉,那僅存的一絲絲念想也都煙消雲散了。
禹重山沒等來裴義的回答,卻等來了蘇異的一聲嘲諷,道:“禹掌門怕不是在開玩笑吧?你們應蒼派的掌門之位又值幾個錢?更别提你如今已是應蒼派的棄人,誰來當這個掌門哪還輪得到你說話…”
禹重山轉頭對蘇異怒目而視,卻又無法反駁,他很清楚裴義是楞而不傻,一味的欺騙是絕對行不通的。
他這邊一時想不出應對之法,那邊蘇異卻還沒完,接著道:“再說了,上清禦飛經是我傳給裴兄的,你要談條件,應該找我才是,做事連方向都找不對,你這掌門之位也確實早該傳人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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