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想要問的是這個。”顧厲臣恍然大悟。

鐘可可點點頭，隨即又突然補充道，“當然，你……你不說也沒關係的，其實也根本不重要……”

她說著，低下了頭，不想讓他再看她這尷尬的表情還有通紅的臉龐。

“是你自己換的。”顧厲臣道。

“我自己？”鐘可可才低下的頭又猛然抬起，不敢置信的瞪著顧厲臣。

“對，你自己換的，不過……倒也不是和我完全不相乾。”他道，“昨天我抱你回來後，你醒過來了，然後就嚷嚷著禮服穿著不舒服，拚命的想要把禮服脫下來。隻是禮服背後有拉鍊，你拉到三分之一處的地方，拉不下來了，然後非要我幫你把拉鍊拉下來。”

“然後呢……”她呐呐地問道。

“然後？”顧厲臣的唇角，有著一抹他自己都不曾發現的淺笑，昨天晚上，當她自己開始脫禮服的時候，他下意識的轉過了身子，不去看她。

但是她在拉不下拉鍊後，卻又蹭到了他的身邊，兩隻爪子扒拉著他的腰，不斷地嚷嚷著，“你……你幫我把拉鍊拉下來，不然……難受……”

而他，感覺就像是被一直小動物給蹭了似的，軟軟地，讓人想要摟進懷中。

他於是閉上了眼睛，想要幫她去拉拉鍊，可是偏偏他一轉身，她的爪子又開始扯起了他的領帶，“用……用這個，把眼睛矇住就好了。”

“你放心，我已經閉上眼睛了，不會看的。”他道。

“不嘛，就要……把眼睛蒙上我……我才放心……”她咕噥著道，“我……我身材不好，胸……呃，好像小了一點，不能讓你看到……不然、不然你會失望的，不過……不過你放心……我……我會努力讓那裡再長大一點的……”

原本他還因為她的不信任有些動氣，不過在聽到了她的這番話後，卻是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然後你說你身材不好，說胸小，怕我瞧見了失望，我閉眼還不行，非要我用領帶矇住眼睛你才放心。”顧厲臣道。

鐘可可簡直有種恨不得一頭撞死的感覺。天！她都說了什麼話啊！

早知道的話，她還是當成什麼都不知道，不問還比較好。

“那你……”她訕訕地看著他。

“我就用領帶矇住了眼睛，幫你把拉鍊拉下來，然後你自己脫了禮服，自己又跑去衣櫃那邊拿出了睡衣，自己換上了，等你全部都換好了，你才把我的領帶接下來，所以如果你是擔心我看到了什麼的話，那麼你大可以不用擔心。”顧厲臣道。

鐘可可這才稍稍的鬆了一口氣，好在原來她醉了，還是會自己換睡衣的啊！

“那……昨天晚上我說的那些話，你别放在心上，忘了吧……”她結結巴巴地說著，“我……我先準備晚上的火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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