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搖頭:“若是我躲在家裡不出門,那麽必然會有人認為我是害怕那些流言蜚語才不敢出去的,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師父也從來沒做過這些事情,為何要躲?”
“可是大人說……”倪梁為難地看著蕭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雖然現在他們不知道真假,可是肯定有人會落井下石的!”
“我一身光明磊落,無懼流言蜚語!”蕭鈺正色道,他的脊背挺的筆直,眼神清明尖銳:“倪叔,你去告訴師父,我們未做丁點錯事,何懼人言?”他看了看葛良原:“良原,去趕馬車,我們現在去翰林院!”
葛良原雖然擔憂,可是看自己的師父一身正氣,丁點無懼,他的那些擔憂和害怕也煙消雲散,他也堅決且大聲地應了一句好,然後將大門打開,蕭鈺大踏步走了出去。
這一次,他的頭,昂的比任何時候都要高,他的脊背,挺的比任何時候都要直!
倪梁見他如此無所畏懼,罵了一句娘:“孃老子的,蕭鈺說的沒錯,我們都沒做錯事,怕什麼,跑什麼,慌什麼!”
說完,他也大大方方地回了常府,將蕭鈺的話告訴了常守農。
常守農正急得焦頭爛額,見倪梁回來,忙問道:“怎樣?蕭鈺沒出來吧?”
倪梁搖頭:“我去的時候,還沒有出門!”
“那就好,那就好!”常守農長籲了一口氣,可接下來倪梁的話又讓他急的跳腳。
“我去了之後,蕭鈺還是出去了!”
“你沒告訴他發生什麼事了?”
倪梁再次搖頭:“沒告訴,不過去的時候,蕭鈺已經知道了!”
“知道了他還往外頭走,他曉不曉得外頭因為他的事情,都要翻天了!”常守農氣的口舌起泡,這一大早的,人還沒清醒呢,看到那一張紙,不醒也醒了!
“大人,蕭鈺讓我告訴您,他說,我們未做丁點錯事,何懼人言?”
常守農一怔。
倪梁繼續說道:“我覺得蕭鈺說的沒錯,我們什麼錯事都沒做,為什麼怕流言蜚語,若是躲了起來,那才真的是做了錯事,怕被人指責呢!”
“這些話,都是蕭鈺說的?”常守農此刻也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反反覆覆地咀嚼蕭鈺的那些話。
倪梁:“都是蕭鈺說的,我看他,很冷靜,沒有慌!”
“那就好!”常守農也長歎了一口氣,自嘲道:“那是我多慮了!倒被自己的學生給比了下去。蕭鈺說的沒錯,我們未做丁點錯事,何懼人言!”
“那大人,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倪梁見常守農也冷靜了下來,問下一步的打算。
常守農:“先去府衙,同往常一樣做事,既然有人會將這些東西貼滿整個京城,那自然,要人相信,就要有人站出來陳述事實,不然,就憑藉這樣一張紙,就想汙衊朝廷命官,他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幾個腦袋可以砍!”
倪梁這回也有了主心骨:“大人,屬下應該怎麼做?”
“多派人手,加大夜間的巡防,若是看到有鬼鬼祟祟之人,立刻捉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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