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低喃和女子的低喃融合在一起,許是那聲音太過勾人,黃生尋著謝妙的紅唇就去了,兩個人摟抱在一處,唇舌勾在一塊,直吻的謝妙臉龐緋紅,喘息不斷。
而那喘息聲,更像是一道魔咒,黃生失去了理智,順著唇往下,直接就挪到了謝妙的脖頸裡。
謝妙嬌喘出聲,更是發出一聲勾人的吟哦。
黃生在此刻拉回了神智,將被他拉下的衣物重新給謝妙穿了回去,抱著謝妙就不住地道歉:“妙妙,妙妙,對不起,我情難自持,差點就釀成了大禍,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不該侵犯你的!”
他鬆開謝妙,就要奪門而逃,誰知謝妙從後背抱住了她:“生哥,你要了我吧?隻要我們生米煮成熟飯,我娘就再也不會逼迫我嫁給其他人了,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
黃生身子微顫:“可是,可是我沒錢娶你,說好了的,你等我兩年,等我賺夠了銀子,我就回來娶你,一定風風光光地把你娶進門!”
“我等不了兩年了。”謝妙哭道:“生哥,我恨不得日日與你廝守。我不想等兩年,别說是兩年了,兩天兩個時辰兩個呼吸我都等不了,我想跟你在一起。”
“妙妙,我何嘗不想跟你在一起啊!”黃生哭道:“可是我沒錢,你爹你娘,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隻要我有錢了,我們就能在一起了。你等我兩年,等我兩年好不好?”
“生哥,我家有錢了。我家現在有錢了!”謝妙激動地說道:“我娘說,我們家今日就會有兩萬兩銀子,還會有一座兩進的宅子,我家有錢了,還要你有錢做什麼?我們就天天廝守在一起,你去哪裡我就跟你去哪裡,我們再也不會為了銀子的事情而發愁了!”
黃生詫異:“你家,怎麼突然哪裡來了那麼多的銀子?”
“你放心,這還是冰山一角,以後,咱們會有數不儘的銀子。”謝妙說道:“所以,你不要再為了銀子的事情離開我了,好不好嘛?”
黃生咬著牙,心裡頭都快雀躍地開了花,可面上卻還是紋絲不動,甚至透著悲傷:“可是你爹你娘,會嫌棄我沒本事吃軟飯的!他們不喜歡我,把我趕出來,咱們,咱們一樣不能夠在一起。”
謝妙拉著黃生的手,將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肩頭上:“所以,我把我交給你,隻要我們在一起了,我是你的人了,我爹我娘,就再也沒話可說了!”
黃生盯著謝妙,眼神著波光流轉,一把將謝妙打橫抱起,往裡頭走去:“妙妙,你放心,我這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
謝妙閉著眼睛,儘情地享受著,壓根就沒看到,她身上的黃生,眼角眉梢都是得意。
破舊的屋子裡頭,有一處已經塌陷了,是座危房,從塌了的房頂上透出一道道雪白的日光,
黃生看著看著身下的女人,露出詭異地一笑。
毛骨悚然!
前幾日,黃生還在謝家村做木匠,誰知道有人突然找上門來,說是謝家要發大財了。
黃生本就是個好吃懶做的,跟著師傅這裡摸摸,那裡混混,憑藉著自己一張小白臉,在其他村子的時候不知道騙過多少小姑娘,黃生就想抓著一個,然後自己這一輩子就能衣食無憂了!
可人家富貴人家的小姐哪裡是那麼容易會被打動的,就憑他會幾句酸詩?就憑他長了一張好看的臉?
不不不,人家富貴人家的小姐,壓根就不吃這一套,他的這些小把戲,玩弄玩弄村子裡頭的那些村姑差不多,來到謝家村的時候,謝妙就是那個被他迷惑的那一個。
原本他挺看不上謝妙的,姑娘長的不好看,家裡頭也是一棟破房子,一看就沒啥錢。可後來看謝妙家裡頭天天都是肉,天天都是酒,黃生又捨不得放了,隻好酸詩念著,欲擒故縱,把謝妙一個不經情事的小姑娘給迷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甚至跟他說了要跟他私奔的話來。
黃生怎麼可能同意,他犯不著為了一個長的不好看的村姑放棄他的整片樹林吧,黃生不拒絕也不同意,就這麼吊著謝妙的胃口,可把謝妙吊的一顆心都在黃生的身上。
這回,謝家都走了,說是去鎮子上辦事,黃生從謝妙那裡正好也謀了個十幾兩銀子花,正好事情也快做完了,也懶得跟謝妙道别,神不知鬼不覺地走,過個一段日子,誰還記得誰啊!
黃生心裡頭打著小九九,可誰知道,就在走之前的頭一夜,有人找到了他,說是謝家要發達了,黃生本就好吃懶做,想要享女人的福,一聽,立馬就不走了,收拾收拾東西,連夜就去找了謝妙。
兩個人見了面,誰知道謝妙一臉的苦瓜色,說是家裡頭窮的一個銅板都拿不出來了,開玩笑,沒錢了他來做什麼!他也不把話說的那麼絕情,隻能安慰謝妙,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說自己沒本事,約定個兩年的期限,等他賺了銀子再回來娶她。
謝妙是信了,黃生本就要走了,誰知道,謝妙又來了這麼一出。
兩萬兩銀子啊,黃生這輩子别說是用了,見都沒見過,還兩萬兩,二百兩他都沒開過眼!
有了錢,他就享清福去,誰好去做木匠啊,而謝妙,也正被他甜言蜜語說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兩個人乾柴烈火,烈火烹油,可不就滾上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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