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不大度的,鬨死鬨活地不讓納妾,可那又能怎樣?男人在外頭偷吃,上青樓逛妓院,她一個深閨裡頭的婦道人家,又怎麼會不知道。
況且男人身邊也肯定少不了丫鬟,弄一兩個紅袖添香,完全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唯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等到男人把有了身子的女人領到了她的面前,女人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啞巴吞黃連有苦說不出。
她見過不少,幽蘭鎮不少的富戶也都是這樣的,花娘看的多,也都見怪不怪了。還有一種是普通人家的婦人,家境不好,雖然不用擔心男人在外頭亂來,可畢竟男人要在外頭掙錢,每日累死累活,回來總不會還要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吧?所以家裡頭的事情依然落在女人的頭上,日子小還好,等大了肚子的時候,挺著八九個月的大肚子還在洗衣裳,挑糞桶的比比皆是。甚至連生產的那一日,在地裡頭乾農活的也有不少。
若是嫁個心疼人的還好,男人雖然做不了這些,可是回到家難免還會有話語上的安慰,總能寬慰下女人的心,可還有一些不心疼人的,回來看到家裡頭衣服沒洗乾淨、飯菜不合胃口,又是一頓罵罵咧咧,讓女人又傷心又難過,這種情況的也不少。
富人有富人的苦,窮人有窮人的累,萬事總難兩全!
花娘跟蕭鈺說一番話,自然是要跟蕭鈺提前上點眼藥。
不要學那富人朝三暮四,也不要學那窮人忘恩負義啊!
蕭鈺知道花娘擔心,瞭然地笑了笑:“謝謝花孃的提醒,蕭鈺知道的!”
“玉蘿是個好姑娘,你也是個好孩子,我希望,你們夫妻兩個人,能一輩子和和美美的,看到玉蘿能和你倖幸福福的,甜甜蜜蜜的,我這個當乾孃的,也就心滿意足了。”花娘感慨地說道。
花娘不缺錢,玉蘿如今是她的乾女兒,以後花滿衣所有的一切,都會是玉蘿的!
蕭鈺:“我這輩子有阿蘿,有我們的孩子,就足夠了。”
他很認真,這輩子定然會將阿蘿當做手心裡頭的寶貝,永遠嗬護她,不讓她受一點點的苦。
花娘現在是怕,夫妻兩個現在是跟蜜裡調油似的,可是這懷胎十月,有十個月呢,玉蘿能忍著,蕭鈺能忍得了嗎?
她今日的話就說到這裡,一切但看蕭鈺自己的選擇,她希望,蕭鈺能夠說到做到,一輩子都始終如一。
蕭鈺洗漱好了之後,立馬就回了屋子,昏黃的燭光下,阿蘿已經睡得香甜。蕭鈺不敢動作太大,從書桌上拿了一本他正在看的書,躡手躡腳地上了床。
許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人了,本來在裡頭睡的謝玉蘿立馬就調轉了個身子,一張臉悶在被褥裡頭,緊緊地靠著蕭鈺。
蕭鈺看到那跟貓咪一樣的人兒,無聲地笑了笑,昏黃的燭光下那一張英俊的臉寵溺無邊,眼神越發地溫柔。
他並沒有直接躺下去,而是側著身子將床邊的燭火弄亮了一些,再看看躺在自己的身側的謝玉蘿,確定那明亮的燭火不會打擾到她,就放心地就著燭火認真地看起書來。
明年的春天還要考試,他白日想花時間多陪陪阿蘿,隻有晚上才能繼續用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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