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後來,遇到一對外地夫妻,穿金戴銀,魯鐵四想到自己在外頭含辛茹苦地打鐵,為的就是給兒子媳婦過好日子,誰知道那賤貨卻這樣對待自己,越想越氣,於是就一直跟蹤著這對夫妻,將二人給搶了個精光,還把人家漂亮媳婦給糟蹋了,當時魯鐵四怕這兩個人報警,就直言自己是鬼見愁,讓這兩個人去報官。
這二人還真去了。
可是後來聽縣衙的人說了鬼見愁的事蹟之後,沒人敢接這個案子,那一對夫妻也不敢告了,於是這事情就不了了之,再到後來,魯鐵四又藉著鬼見愁的名號又做了好幾回這事情,撈到了不少的錢,也侮辱了不少的良家婦女,可沒人敢動鬼見愁啊!
盯著鬼見愁的名聲,魯鐵四幾乎是一路平坦,積累了不少的不義之財。
這回,有人高價請他出來辦事,白銀五千兩,魯鐵四當時想也沒想就過來了,然後就有人給了他一遝銀票,讓他去殺一個叫紅墨的叫花子,還是個傻子,他跟了那叫花子幾天,於是就得手了。
“那隔壁的那個鬼見哭呢?”謝玉蘿問他。
“還不是怕自己的身份敗露了,我特意找來了一個女的,扮演我的妻子,這樣行事方便些。”魯鐵四耷拉著腦袋,越想越氣,“早知道老子就該一個人做,帶著個女人礙手礙腳,壞老子的好事。”
常守農一聽這話就笑了:“你以為你一個人來,你就不會被捉了?”
“當時要是報上我的名諱,你們誰敢。”魯鐵四恨恨地直磨牙。
“不好意思,我們要抓的就是你。你隻不是碰巧接了那活罷了。”倪梁在一旁冷笑道。
魯鐵四是個打鐵的,聽了這話,彎彎繞繞的,一時聽不懂:“啥?你說的啥意思?”
謝玉蘿嗬嗬笑了:“意思就是說,紅墨的事情本來就是我們布的一個局,而你剛好,跳到了我們局裡來了。”
魯鐵四這回明白了:“所以,就算不是我,今兒個殺紅墨的那個人,也會被你們逮住?”
“你跟紅墨接上頭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暗中觀察你了。”謝玉蘿嗬嗬笑著:“所以,告訴我們,誰給你下的任務?”
魯鐵四雖然是個打鐵的,但是自認自己還是有鬼見愁的江湖義氣的:“老子憑什麼告訴你?”
謝玉蘿盯著魯鐵四笑了笑,“你說也可以,反正你也快要妻離子散了,你妻子到時候肯定會帶著你兒子跑去找他的情夫,兩個人過好日子的,而你嘛……你想想你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你覺得你現在還能把之前做的那些錯事全部推給鬼見愁,而你則拿著錢全身而退嗎?”
魯鐵四懵了。
對啊,他已經說他不是鬼見愁了,那意思就說,沒一個人敢怕他了,就連官府以前不敢抓他的人,怕是現在是想儘了辦法要把他繩之以法的!
到那個時候,他怕是要身首異處了。
“你妻子孩子,怕是你已經不在乎了,畢竟也不是你的。”謝玉蘿幽幽地說道:“你就不想想你那年邁的父母?他們就你這一個兒子,還等著你去給他們養老送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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