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溫家,溫俊倧直接去了溫時延的書房找了溫時延,父子兩個不知道在書房裡頭說了什麼,反正等到是溫俊倧出來的時候,一張黑著的臉,已經褪去了難看的樣子,又恢複了之前的溫潤如玉了。
八月的天,一過就進了九月。
九月的天,雖然還是很熱,但是晝夜溫差大,一大清早地起來,還是非常地涼。
曹家别院裡裡外外都被下人嚴守著,那副嚴謹的模樣,就像是裡頭住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一般。
即便是早上有點涼,可看守的人裹緊了衣服,拿著武器,在門口嚴防死守。
一輛奢華的馬車在别院門口停了下來。
車伕拿了一張凳子,沒一會兒,就從裡頭下來一個丫鬟,緊接著,下來的就是曹夫人和曹秋珊母女,穿金戴銀,站在别院的門口,看到這副架勢,曹夫人著實是被唬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門口站了這麼多的人?”曹夫人問一同跟來管家。
管家看到這幅場景也是一臉的懵逼:“奴才不知道啊,奴才也是第一回見啊。”
“這些人不是你安排的?”曹夫人有些吃驚。
管家忙不迭地搖頭:“奴才不知道,奴才這回也是第一次見啊!”
曹夫人看到這些下人一個個嚴肅的模樣,心裡隱隱有些不好的感覺。若是别院裡頭出了什麼事,曹家不會不知道的,可是這裡多了這麼多的人,曹家的人沒一個人知道,那就證明,是老爺在瞞著他們,一直瞞著曹家所有的人。
唯獨就他一個人知道别院裡頭髮生了什麼事。
曹夫人一想到自己被自己的丈夫騙了這麼久,哪裡會好過,這就相當於給一個庶子這麼大的體面,這不是給自己這個當家主母難堪嗎?
曹夫人受不了了,“去,敲門。”
管家忙應了事,走上了前要去敲門,隻是人還沒有走到大門口,就被那些戴著劍的人給攔住了。
“你不能進。”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身後的夫人是誰嗎?這是曹家的别院,這是我們曹家的夫人,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攔住我們曹家的夫人!”管家也是有氣勢的,被攔住了立馬就抬出了曹夫人來。
哪裡知道那些人聽了這番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詫異,再看看身後的那兩位衣著華麗的夫人和小姐,穿金戴銀,非富即貴,這是曹家的别院,曹夫人來别院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怎麼辦?”一個下人問了另外一個人,不知道這門是該開還是不該開。
前頭的是溫家的夫人啊,得罪不起啊!
站在大門口的,想來這是這十來個人的頭,有些畏懼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曹夫人,咬咬牙,凶狠地說道:“不能放,咱們是曹老爺請來的,說是不讓任何人進去,就是連隻蒼蠅都不讓飛進去,他說這任何人,可沒說讓夫人進去。曹老爺說不行,那就誰都不行。”
那些人得了頭的令,也都有了主心骨。
對啊,他們是曹老爺請來的,曹老爺說了,除了他,就是連隻蒼蠅都不讓飛進去。蒼蠅都不讓進,更别提是個大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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