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胃口不錯,卻也隻喝了大半碗。
鍋裡頭還有大半鍋呢,孫開運撇撇嘴,“玉蘿啊,這個蕭鈺還吃嗎?”
“不吃了。”謝玉蘿搖頭。
孫開運一聽,抱著鍋就往外頭走:“那行,蕭鈺不吃了就給我吃了哈。”
話剛說完,人就已經走出去了。
大家見蕭鈺好了,說了幾句讓蕭鈺好好休息,就都出去了,範林看了看蕭鈺,又看了看謝玉蘿。
此刻的謝玉蘿一臉的溫柔,就像是一個柔順的妻子在看著自己的丈夫,這丫頭,眼神竟然還有這樣溫柔的時候。
範林也不說話,轉身出去了,回到屋子裡頭,孫開運已經吃了兩大碗粥了。
“好吃嗎?”範林問他。
孫開運忙不迭地點頭:“當然好吃了。”
“那你不要吃了。”範林說。
“乾嘛?鍋裡頭還有一大碗呢!”孫開運雖然吃飽了,可是這麼好吃的粥,多喝兩碗也沒啥。
範林:“我也想吃。”
孫開運默默地將鍋推到了範林的面前:“哦,你吃。”
戀戀不捨的模樣。
範林舀了一碗,低頭喝了一口。
粥味道特别的好,雞湯鮮美,大米香甜,就連味道也是不鹹不淡,恰當好處。
“怎麼樣?好喝吧?”沒的喝了的孫開運眼巴巴地看著鍋裡頭還剩下的小半碗。
範林沒說話,他一勺又一勺,已經告訴了孫開運,這味道好的很。
孫開運嚥了口口水,伸手摸向了鍋裡頭的勺子,剛要拿,身邊還有一隻手比他還要快,抓起勺子,將最後一點粥舀到了碗裡。
孫開運:“……”你不是不吃葷腥的嗎?這粥是雞湯熬的,也有葷腥啊!
其他人都走了,蕭鈺靠在床邊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謝玉蘿,謝玉蘿拉著他的手,也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對方。
“我昏迷多久了?”蕭鈺看到謝玉蘿臉上烏青烏青的,想來這段日子沒有休息好,心裡頭難受不已。
“有七八日了。”謝玉蘿說道:“現在沒事了,好起來了。”
謝玉蘿拉著蕭鈺的手,在臉上摩挲,感受到男人寬掌裡頭的溫暖和力度,謝玉蘿一直懸著的心,此刻終於可以放下了。
“你看看你,都瘦了。”蕭鈺心疼地不行。
謝玉蘿搖頭:“哪裡有,一點都沒。”她最近這段時間口裡頭髮苦,吃什麼都沒有味道,想來,是一直擔心蕭鈺的安危。
蕭鈺好了,她怕是有心情吃點東西了。
“那日在酒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謝玉蘿問起了那日發生的事情。
一提起那日在酒樓的事情,蕭鈺的臉色很不好看,陰沉地能滴出水來。
“那日,溫靜安在我的酒裡下了藥,然後說,要做我的妾!”蕭鈺回憶起那日的事情,咬牙切齒。
謝玉蘿咬著牙,差點將一口銀牙咬碎。
為什麼下藥?
自然是要阿鈺不得動彈,阿鈺不能動彈,她不就是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到時候隻要發生點什麼,阿鈺的名聲就全部都毀了。
那個女人,不娶也要娶了。
“所以你當時不同意,就從窗戶跳了下去?”憤怒過後,想到那日阿鈺在溫靜安手上受到的屈辱,謝玉蘿就又難過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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