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馬車,一直都臉色不好的常如煙臉色越發的不好了。
雲霜想到剛才那丫鬟說的話,還有些征楞:“小姐,這溫小姐要人的血做什麼?”
一個大姑娘竟然要丫鬟的血,而且一放就是半碗,難不成溫小姐還有其他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常如煙臉色黑黑的,腦子裡頭隻有一個畫面。
溫靜安的胳膊,她胳膊上的傷,那日在靜福寺,是姐姐給她上的藥,當時她也在場,曾經親眼看到溫靜安的胳膊上的傷,傷口不深,隻是劃傷了皮肉,上頭的血跡也早就已經凝固了,姐姐當時都說的,好在傷的不深,沒有傷到皮肉。
明明傷的也不厲害的,可是第二日娘過來看,那溫靜安的胳膊竟然……竟然……
常如煙隻要一想,腦海裡頭就是溫靜安胳膊上血粼粼的模樣,那模樣看的猙獰,觸目驚心,而那個時候,常如煙隻以為傷口裂開了,血跡滲了出來,她當時並沒有多想,可是今日那兩個丫鬟的話,想到溫靜安好端端的要人的血做什麼,而且,之前幾日要的多,這兩日又要的少了。
常如煙臉色變得很難看,雲霜也一直都在嘀咕溫靜安要血做什麼,抬頭看到小姐那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便也隻好將心中的疑惑壓了回去。
一路上,常如煙一個字都沒有說,雲霜也閉了一路嘴。
回了常府,常如煙立馬就去找了謝玉蘿。
蕭鈺正在屋子裡頭看書,說道:“阿蘿她出去了!”
“姐姐出去了?”常如煙一聽謝玉蘿出去了,嘴巴就撅了起來,算算,她這幾日,好像一直都沒來找過姐姐,也不知道姐姐這幾日在做些什麼。
蕭鈺看著常如煙的背影,神色無波無瀾,關了院子門,轉身回了書房。
常如煙又去了葉氏的院子裡頭。
常夫人又搬了不少的東西出來,都是一些滋補身體的補品,還有一些當下姑孃家最喜歡的首飾,款式都是最新穎的,看來是葉氏費勁了心思去買來的。
“如煙,這些東西你明日送去給溫小姐。”葉氏抬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東西,說道。
常如煙看看桌子上娘用心準備的東西,有人蔘,有燕窩,還有一套款式新穎的首飾頭面,這些,怕是娘花了大心思拿出來的。
她看著這些東西,腦子裡頭又想起自己在溫家聽到的那些話。
這些東西,都是孃親為了感激溫靜安救了自己的命,特意準備的。
“娘,如果,我是說,有人騙了你,你會怎麼樣?”常如煙斟酌著詞語,問道。
葉氏一時懵了,“騙我?誰會騙我啊?”
常如煙也說不上來,囁嚅地說道:“我,我隻是說如果!”
看到跟平時不一樣的常如煙,葉氏知道自己閨女心中肯定藏著事,“如煙,你怎麼了?若是有什麼事情,你告訴娘。”
常如煙搖頭,心中就跟被人撕裂成了兩半一樣,她突然站了起來,“娘,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說完,直接朝外頭走去,葉氏看著常如煙那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樣,再看看桌子上那些她精心替溫靜安準備的東西,明明剛一進來的時候,如煙的神色還好的,可是看了這些東西之後,她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到後頭竟然問了一句那樣莫名其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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