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蘿冷笑:“他不過是個混混,況且,錢袋子也是在他的身上搜出來的,那麼多雙眼睛看著,你說他是無辜的?你們信,還有誰信?”
“南哥真的不會說謊,他做過了的事情他一定會承認,他沒做過的事情,他一定不會承認的,蕭夫人,求求您,救救南哥吧。南哥他真的是無辜的!我們給您,給您磕頭了,求求您,救救他,救救他吧!”
謝玉蘿擺擺手:“不好意思,恕我無能為力,而且,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他以前做了那麼多的錯事沒有被懲罰,這回他說他沒錯,卻被抓了,也許這就是老天要他在改邪歸正之前,好好的洗刷一下身上的罪孽,你們請回吧!”
“蕭夫人,蕭夫人……”
門在他們的面前被關上。
“蕭夫人,蕭夫人……”他們不甘心,自己南哥還不知道要受什麼苦呢,那個失主一口咬定了是南哥偷的錢,可是南哥就是咬死了,不是他偷的啊!
謝玉蘿跑了進去,氣鼓鼓地模樣,蕭鈺:“怎麼了?怎麼生氣了?”
“洪南的兩個小弟來了!”謝玉蘿說道:“被姚裡胥給抓了起來,被失主抓到偷錢了!”
蕭鈺:“當場抓住的?”
“應該是吧,說是錢袋子都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這是不是就是夜路走多了,也就碰到了鬼了。”謝玉蘿搖頭惋惜,“上回還說這人還挺講義氣的,不過還是舊習難改!”
“外頭的人還在?”蕭鈺也聽到了外頭的聲音。
可不是嘛,還在外頭呢!
“他們信也沒用啊,大家都看著呢!”謝玉蘿說道。
“也許,我們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蕭鈺解釋道:“他一直說他是冤枉的,若他真是冤枉的呢?那姚裡胥不是抓錯人了?”
謝玉蘿:“你懷疑是有人在嫁禍洪南?”
“有這種可能!”蕭鈺點點頭。
謝玉蘿沉默了,“那就幫他一把!”
阿忠和阿義都快要絕望了,看到謝玉蘿和蕭鈺出來,就跟看到了曙光一樣,鼻涕眼淚都來不及擦:“蕭先生,蕭夫人,你們願意幫我們了?”
“他說是冤枉的,可是錢袋子是從他的身上掉下來的,這很難,不過,若是能夠說清你們南哥最近有沒有跟什麼人結怨,說不定可以查出點什麼!”謝玉蘿說道。
若是被人陷害的,那自然是與人結怨了!
“有有有,是彪哥,彪哥前幾日潑了我南哥一身的汙水!”
“彪哥?彪哥是誰?”
“也是個混混,跟我家南哥一直都不對付。他跟我家南哥有仇,有一回,他偷了一個老人家的錢袋子,被南哥堵在巷子口,愣是讓他還回去了,後來,他自己也學著南哥一樣,召集了一幫弟兄,跟我家南哥就成了死對頭!”阿忠解釋道。
“洪南偷東西,還分人?”謝玉蘿來了興致,問道。
“嗯,我家南哥有四不偷,一不偷窮人,二不偷老弱婦人,三不偷病,四不偷同行,我們隻偷富人的錢,那些壞人,有錢就做壞事,南哥就偷他們的錢!”阿義說道。
倒還是有些道義。
“但是,偷錢就是不對,無論是誰的錢,富人的錢,也有可能是人家辛辛苦苦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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